锦瑟继续闹脾气,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而且本小姐给那花魁送药酒,是有目地的。”
锦瑟眨了眨眼:“一个花魁?小姐要她做什么?”
“王硕这种常常出入烟柳之地的人,见惯了各种美人角色,但能让他花八十五万两银子,换一次喝酒的机会,除非是特别喜欢,否则他是不会当这个冤大头的。”
锦瑟想了想:“就算王硕喜欢那花魁又如何?难道王老爷会允许他娶一个花魁回府?”
竹清歌摇头笑笑:“他既然非常喜欢那花魁,我若能将那花魁收为自己人,将来总有能用到的地方。”
锦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不愧是我家小姐,果然思虑周全!”
话音及此,竹清歌抬了抬眼,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去的天空,嘴里喃喃道:“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锦瑟眨了眨眼:“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王齐铭应该已经安顿好了王硕。”
锦瑟问道:“难道小姐是想去探望王硕?”
竹清歌摇头:“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只是现在王齐铭一肚子的火,舍不得给自己受了伤的外孙子发,这股火,你猜他会发在谁身上?”
锦瑟很快就反应过来:“王憾生!”
“越来越聪明了。”竹清歌点了点头:“收拾收拾,我们去看看。”
竹清歌时间算的刚刚好,到王憾生院里的时候,王齐铭刚离开不久。正是王憾生心里愤懑地时候。
如果她猜的没错,王齐铭定然将王憾生和她竹清歌在白日里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很清楚,他多半会认为王憾生和竹清歌走的太近,会对他外孙王硕不利,所以肯定会亲自来警告王憾生,让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种时候,就是竹清歌帮他临门一脚,做下定夺的时刻。
只有真正让他绝望,他才能义无反顾地反击,才能彻底为她所用。
还没走进,竹清歌就在门口听见王憾生的那个丫鬟,清音满是怨气的声音。
“都怪那个云起郡主!若不是她非要强出头,这事情也不会闹这么大,您也不会被老爷如此责备!”
王憾生只是轻轻抿了口茶,眼波深沉,是在想很严肃的事情。
清音也不管王憾生的反应,便只是继续发着她的牢骚:“您本来在府里过得安安稳稳,都是因为云起郡主来了,把您的生活搞的鸡犬不宁。”
门口的锦瑟听到这些话,气的瞪圆了眼睛。这个清音还真是不知好歹,敢这样说她家小姐!王憾生本来就活得很悲催,她家小姐好心好意,到是有罪了?
她正要冲进去和那个清音对峙,却被竹清歌摆摆手给拦住。
“再听听。”
她想听听王憾生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