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求与周尚两人看到李云成的脸色变幻不定,郑求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李云成将文书递给郑求,说道,“你们也看看。”
郑求接过文书以后,看了起来,看完以后,郑求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张翰涛,真是找死,自己死也别拖累我们府台衙门呀。”
“竟然直接跑去藩台衙门,他真是不知死活,他以为他是谁?随便写一封禀帖,人家就要听他的狗屁建议?”
周尚闻言,也赶紧拿过禀帖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周尚也是火冒三丈,说道,“这个张翰涛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还想跑去改变总督衙门的政令。”
“他要是不想活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去,拖累我们做什么。”
“就是。”郑求仿佛要把张翰涛碎尸万段,说道,“上次给我们府台衙门呈禀帖的时候就应该把这家伙关到牢里去。”
“谁能想到这家伙这么疯癫,跑去藩台衙门搞事去了。”周尚应道。
李云成此时打定了主意,他抬头看向周尚,说道,“你安排人去鸿窝县,把张翰涛带来见我。”
周尚重重的点头,他也觉得必须要给张翰涛一点手段,免得张翰涛到处惹事,还拖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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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坐落在荒凉的山区的采石场内,环境恶劣,风土人情都透着一股艰苦的气息,在这里,阳光炽烈,暴晒着大地,使得土地龟裂,枯草凋零。炎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石灰粉尘,令人呼吸困难,让采石的民工时刻感受着生存的压力。
采石场内,到处都是锋利的岩石和危险的悬崖,这些石头形态各异,有的锋利如刀,有的状似怪兽,给采石工人们带来极大的危险,同时,这里的地势崎岖,坡度陡峭,让采石的民工在行走时倍感艰难,在雨季来临时,山路湿滑,事故频发,令人胆战心惊。
采石场的工作环境同样恶劣,采石的民工常常需要在狭窄的空间中挥舞沉重的钢锤和凿子,长时间的劳动使他们筋疲力尽,此外,采石时产生的震动和噪音,让他们耳朵嗡嗡作响,长此以往,甚至可能导致听力受损。
采石场附近的水源稀缺,清洁饮用水成为一大难题,采石的民工往往不得不喝那些混浊的山泉水,以求生存,而他们的饮食条件也极为简陋,基本靠简易棚屋和简陋的火堆煮食,营养不良,卫生条件堪忧。
此时此刻,张翰涛就在这个采石场内。
张翰涛是一个文弱的青年,他拥有一张清秀的脸庞和一双明亮的眼睛,他的眉毛修长,目光柔和,透露出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他的鼻梁挺拔,嘴唇薄而红润,颏部线条优美,虽然没有英俊的五官,但张翰涛却给人一种内敛、含蓄的魅力。
张翰涛的身材并不高大魁梧,相反,他个子适中,身材略显瘦弱,他的肩膀不宽,腰身纤细,四肢修长,尽管缺乏力量,但张翰涛的动作却透露出一种矫健的气质,好像风吹过的柳枝,轻盈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