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想不明白了,大当家的今天怎么突然间客气起来了,但见“老北风”说得很认真,所以大家也不敢说别的,非常聪明的他们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办。
夜里十点,被逼得洗净头脸的大华被领进了“老北风”住的上屋。
屋里,几盏野猪油灯照得四壁生辉,地下站着一地有头有脸的胡子,见到露出本来清丽面目的大花。每个人的眼里都像要喷出火一样,这是一种男人见到女人的欲望之火。
大华凭感觉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扭头就往外跑,几个胡子拉住她,把她扯了回来,然后把她按到炕上。
大华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可是却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老北风”和绺子里的炮头、粮台、翻垛的四个人围坐在大华那赤裸裸的身边,一
个崽子递过一副纸牌,他们便在大华那雪白而又富有弹性的肚皮上打起牌来。
绺子有条规矩,如果绑了“花票”,在没有赎票之前是不能乱动的,如果人家没钱赎人,为了报复,不是像对男秧子那样撕票,而是用这个“花票”的身子为胡子们的行动作出补偿,为了不至于因为女人而影响胡子内部的稳定,就要以“放台子”和开“观音场”的方式确定这个花票的归属,赢者便获得了这个女人的“初夜权”,当然,这个权利的获得者只能是绺子里的四梁八柱,当赢者在一定的期限内享受够了这个女人后,才能依次轮到其他胡子,当胡子们发泄完兽欲后,花票往往可以回家,由于票价是胡子定的,所以,事实上胡子想要谁家的姑娘媳妇,只要定出那家无力缴纳的票价,便可以在期限外他们认为合理的方式占有绑来的女人。
“老北风”要贫寒的大华家上贡2000块大洋,就有了霸占之意,之所以不直接的奸污民女,而费一番周折,就是想给他们违背人伦的行为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同时也使他们的绑票行为更具有震慑力。
谁也没想到,一向不按规矩办事的杀人恶魔“老北风”却突然讲起了规矩。
大华肚皮上的牌局在激烈地进行着,胡子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手里的牌,奋力挣扎的大华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对眼前的一切都麻木不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胡【和】啦!”“老北风”把手中的牌摔到大华的肚皮上,身子往前一倾,他紧绷的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淫笑,当这一事实被大家确认后,胡子们狂笑起来,开着及其下流的玩笑。
闹腾了一阵后,胡子们知趣地散去了。
啪地一声,“老北风”插上了门,饿狼般地扑向已经麻木、无法动弹的大华身上┅┅
“这个老王八犊子!大华,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杀了这老小子!”丁贵云听到这勃然大怒,同时手下意识地向后腰摸去,情急之下一时忘了丈夫不让她说话的叮嘱了。
“你到底什么人?”杨大华刷地一下拔出双枪。
“大华,光顾同你说话,忘给你介绍了,这是你嫂子,丁贵云。”张天东看不好连忙说道。
“嫂子?”杨大华并没把枪放下嘴里念叨了一句,“说,你俩到底干啥来了?”脸色非常难看的她看眼张天东把目光又转了回来,其实,她的故事只讲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她没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