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百里恭喊红了眼，气红了脸，百里山依旧没有受他的影响，“你怎么会这么笨呢？”

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无措，但在百里恭听来就是讽刺他不如百里悦兮，“是啊，我就是笨，不然你们怎么会不喜欢我呢，百里悦兮多聪明啊，你们多喜欢啊。”

百里山和李叔都在摇头，说他笨真的没错。

“你错了，从始至终我对你和小兮都是一样的，最重要的是小兮对你更好，我们对你没有那么骄纵是因为你是男孩，你要承担起整个家族的重任。

或许是看出你的好胜心，从小小兮就说过她不会继承百里家，那是哥哥的，她只会去辅助你，所以从小我就开始对你严格要求。

对小兮就是随意她怎么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结果你呢，你都在想什么呢？你的嫉妒心蒙蔽了你的所有，你不是笨是什么？”

听完百里山的一段话，百里恭一时没有反应，李叔也在旁边补充：“老爷为你安排了很多顶级老师为你讲课，你也学的很好，老爷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不敢在你面前夸你，只是因为了解你的性格，所以怕你骄傲从未在你面前说，老爷在你身上花费的心思可比小兮多了。”

或许这些年不受宠的想法占据百里恭的脑海，所以现在很难接受这个想法以外的说法了，几十年的想法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告诉我，小兮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是你，你真的就是畜生不如，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小兮对你更好的了，爱屋及乌，她对你的妻子同样照顾的很好，在你对她不理不睬的时候，都是小兮在家照顾她，不然你以为你的妻子不会离开你吗，只不过都是小兮的功劳，不然百里恭我告诉你，你早就完了！”

百里山的一字一句都在百里恭的脑海里面不断回想，他在回忆百里山和李叔所说的每个事情，每个事情的每个细节。

“可是凭什么你们说什么我就会信呢，我在百里家一点地位都没有，这几十年来我都觉得自己是被捡来的，不是你亲生的，只有百里悦兮才是你喜欢的，就连名字都能看出来，一看我这个名字就是随便起的。”

百里山对他扯开话题非常不满，“你的名字的确是一时兴起起的，再说了你一个男的要那么细致干什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只问你小兮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百里恭沉默片刻，他越是这样百里山越是焦虑，越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