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子长时间没有住人,蚊虫还是蛮多的,唐粟不得不从空间搓出来一小盆晒干并铡成细段儿的艾草放到火盆里点燃。
“这屋子得好好熏一熏才能入住,今晚我们还住空间去。”
说完,就抓着墨司进了空间,将他放到柳树下。
“你乖乖的还睡你的土坑哈!”
她则打着哈欠去了屏风后的大床那儿,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她换了睡衣,头发散开,在略显昏暗的空间,拉过薄毯,闭眼就寝。
这就是她空间小世界,即使到了深夜,这里不会黑透,却也会昏昏暗暗,看不真切,外面天亮了,它也会跟着亮堂起来,这就很好的让她分清白天和黑夜,挺好,还有助于睡眠,要不然一直亮亮堂堂的,她还会觉得影响自己睡觉。
毕竟在光线亮堂的地方睡觉,的确会受一些影响。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她就听到空间公鸡打鸣了,这也许是一种本能。
主要这里的时间和外面同步,夜晚虽然不会黑透,但会给鸡造成一种还生活在空间外的假象。
是以这种习惯,就被延续了下来。
也正因为此,她很少会去看时间,即使她手腕上偷偷戴了一块儿手表,但还是会习惯性的忘记给表上劲儿,搞得她不得不多备几块儿手表,免得这个忘了调,还有其他手表钟表给她看时间。
之所以没有用空间的座钟,是她嫌弃太吵了。
农村的清晨,天还没大亮,不过五六点钟,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还有时不时传来扫帚清扫街道的声音。
于是她也从空间拿出一把自己做的扫帚,这个好做,只要能找到扫帚苗,越是大株越结实,在它成熟变黄之后,晒干,捆绑起来,那就是一个大扫把。
打扫的时候握着扫帚苗的根部,扫帚苗的根茎叶子也就成了扫帚,沙沙的扫地声在时不时传来布谷鸟叫的农村清晨,格外的好听。
她喜欢,也享受这种感觉,所以站在院子深吸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浊气时,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
因为要打扫卫生,所以大门就被她打开了,路过的村民时不时会驻足观看,而后走到门口问好。
“粟粟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啊,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婶子早上好啊,我是前些天晚上走的,去县城亲戚家帮忙了,那边找了手工活,赶了几天工就回来了,”
“亲戚?你家县城还有亲戚啊?”不曾听说啊!
唐粟好脾气的回应,“这不是逃荒路上认识的,后来一路到了东北,共患难,互帮互助下有了感情基础,就认了这门子干亲,我爸妈他们没回来,我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所以对我颇为照顾。”
“诶唷,瞧你这闺女现在说话,怎么感觉文绉绉的,不过还挺好听的,一瞅就是文化人,怎么,你还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