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阮虽然很想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人,尤其是越承。
不过一看他的模样,就想起刚刚好心给这人端去姜汤他却嫌糖太多影响姜的口感的愣头青模样,梁阮瞬间没了分享的欲望,默默在心里揣紧了自己的小金库。
“没什么。”
一般时候也就算了,越承基本不会穷追不舍。
然而,他明明看见了她张口准备说了,瞬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闭紧了嘴,这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你笑什么?”
梁阮没想到越承难得还有好奇心如此丰盛的时候。
惊讶归惊讶,但她还是选择不说,“我笑你也管我?就是想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了,不行吗?”
越承:“......”
此时刚好进了店,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郑鸣,很酸。
“光天化日之下,老大和阮姐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不为人知不容外人道的刺激故事?”
“郑鸣,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说,你可以安静地出现,没人当你是哑巴。”
郑鸣只能评价他老大的反应为恼羞成怒。
看向梁阮的眼神,更景仰了,“阮姐,可以啊,这就把咱老大制服了。”
梁阮终于看向不论何时何地,总是喜欢语出惊人的这小弟。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最终咳了咳:“你老大说得对,郑鸣,有的时候,安静反而是一种美德。”
郑鸣挠挠头,满头雾水看着他老大和阮姐再次默契了一回。
梁阮和越承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连他都看得出来,又何况是别人。
郑云甚至直接毫不避讳地和梁阮说:“你平时也该打扮打扮起来,长得也不差,怎么就总跟个男娃似的大大咧咧的呢,还是说,你跟越承真那样了?”
见她面露茫然,轻咳一声,忍不住又道:“就因为你俩住一起。这两天,后厨里头,都在猜你跟越承的关系呢。”
“......都说我们啥了?”
梁阮谨慎地问了一句,没有表现出来半分有关其他的情绪。
主要是就算和越承扯上关系也不能这样扯呀,虽然心里美滋滋地,但梁阮还是禁不住好奇。
连刚到店里做事的张大婶她们都看出来了吗?
“怎么看不出来?你俩一天天不是是你直勾勾盯着他看就是他干啥都总忘往你身边凑的,这都看不出来,是眼睛长后脑袋上去了吗?”
郑云的说法很直接也很彪悍,“所以,就是你俩到底有没有在搞对象?”
“我说瞎猜什么呢,原来这个啊。”
梁阮笑了笑,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没有啊。越承可不喜欢我这样的,又黑又土……”
为了澄清,她也是拼了命的自黑了。虽然有些话,其实都是越承说过的原话。
郑云却似乎误会了些什么,立刻道:“什么叫又黑又土?这越承还嫌弃你啊,阮阮,要我说,这种只想看脸的男人就不能要。”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要我说,我们家郑鸣这种憨厚老实的就不错……”
梁阮摸了摸鼻子。
合计着您问这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只把越承当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郑云姐您还是别瞎做媒了,人郑鸣也不喜欢我这款啊。”梁阮摆手道。
“好吧。”
郑云叹了口气。
看着梁阮又能干又能吃苦,模样还俊俏,她心里多少还是喜欢的。
梁阮哪哪都好,肤色方面也就是之前十几年在乡下养得偏黑了点,后面慢慢养白就好了。
但梁阮自己都摆摆手拒绝了,郑云也没再多说。
人才十七八岁呢,谈婚论嫁的,还早着。
梁阮丝毫不知郑云心里的想法,不过就是猜,也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