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天惩

唐妖灵没有告诉顾筱凡真相，有些事情，还是要亲身经历过，才能刻骨铭心，才能长久。

江斯泽从唐妖灵开始画的时候，注意力就已经集中在她的手上，从她的手指收回，江斯泽的注意力也回来了。

看到顾筱凡与平常不一样的表现，他也没有多问，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好奇，不询问，给了唐妖灵最大的尊重和自由。

“可以再看一遍吗？”顾筱凡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他红线的另一端是谁。

这种隐藏在神秘角落，已经窥探到一丝天机，好像已经抓在手里，但又好像从指缝中溜走的细沙，没有办法抓到。正是这样，才让顾筱凡特别想知道，就好像心里被挠了一样。

唐妖灵把手指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背对着顾筱凡，说道，“这可不行，一次已经是上线了，窥探天机，可不是什么好事。窥探多了，可是要受到天惩的。”

江斯泽听到这句话，手里的扇子也停了，没有再继续扇下去，他问道，“那你呢？会受到天惩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握着扇柄的手也微微用力，健壮有力的手腕上都是青筋，彰显着他现在的不安。

他害怕听到答案，又害怕听不到答案，还害怕听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唐妖灵有些怔愣，呆呆地看着江斯泽，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他们只关心，她能不能告诉他们答案，答案是不是正确的，他们从来不在乎答案是从哪来的，也不在乎她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