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妖灵摇头，“还不确定，我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她的目光暗了暗，飘到了其他地方，看着食堂的喧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斯泽安静地吃饭，没有人再开口，司乐琛早就已经离开，毕竟教师食堂的饭菜可比这好多了。

所以，司乐琛并不知道唐妖灵要走的消息，又或者说他并不在意，毕竟他出现在博华高中，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适应唐妖灵的身份，配合她的时间，才来的，唐妖灵离开，他自然也会跟着离开。

江斯泽艰难地咽了几口饭，又问，“那还会回来吗？”他问得艰难，但他也心升期许。

唐妖灵听到江斯泽的问题，思索了很久，她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她一向很忙，一向没有什么时间，这次，还是她之前积攒下来的年假。

她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还没走呢。就考虑这些问题了？”她的语气轻巧，没有什么忧伤。

正是这样的态度，才让江斯泽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没有承诺，那便是不会。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江斯泽也在一片沉默中吃完了今天的中饭。没有人开口，这顿午饭也很快结束。

在江斯泽吃完最后一口，开始拿纸巾擦嘴的时候，唐妖灵笑了，她笑着道，“虽然待不满一年，但我也会尽量争取的，不用那么难过，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慵懒，一如往常，但她的心里清楚，她的身份很快就会被发现，那时候，就由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