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天的房间,吴三省把潘子放到床上,我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外伤都没有大碍,主要还是肚子上那道伤口太深了,我的药能减轻伤口感染,但治标不治本,墓里环境质量很差,以防万一还是送医院比较稳妥。
帮潘子重新清理包扎伤口之后,我就和吴三省说了我的想法,他点了点头就要下楼去联系人找车送潘子去医院。结果还没下楼,吴邪就着急忙慌跑上来,“不好了,三叔,山上着火了。”
我打开窗户看出去,发现远处的山林中黑烟弥漫,看方向就是我们爬出来的那个地方。火势特别凶猛,听说部队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村民们都跑出来帮忙救火。祸是我们闯的,也就急急忙忙跑下去帮忙。
等火扑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虽然累得够呛,但好消息是潘子跟着救火队伍的伤员一起被送了出去。我们回到招待所各自洗漱躺下,这回没了小哑巴,我没和几个呼噜震天响的大男人挤一间屋子,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忍不住思考这一趟事情的所有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整件事情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牵引我做什么事情,那个奇怪的梦境,小哑巴的又一次不告而别…哦这一次他好歹算是有告而别,但谁知道他下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一百年后出席我的葬礼吗?
想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一团迷雾,索性放弃思考翻了个身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这一趟我又没出什么力,也没受伤,没耗费什么精力,对睡眠的需求没那么多。
下去吃了早饭,意料之中那三个男人都睡的昏天黑地,最早起来的吴邪下楼也是中午了。其实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我已经可以离开,但还有些事情想和吴三省唠两句,所以我准备再停留一天。
后半程我一直在昏迷,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是听胖子和吴邪他们简要说了几句,吴邪看我一个人在楼下坐着,点了饭就在我对面坐下,好像有话想说。
“有事吗?”看他犹豫着不开口,我推了他一把,把问题从他嘴里给挤了出来。
“那个,尹小姐,这一趟多亏了你和那个小哥,不然我恐怕就折斗里了。大家也算是朋友了,我就是好奇想问问,你真名就叫尹二吗?”
我寻思着要问我什么重要的哲学问题呢,敢情就是打听一下我的本名?不过我感觉吴邪不像是会问我这样问题的人,但当时我也没追问。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他和胖子打嘴仗的时候打的赌。大概是胖子鼓吹我在道上神秘莫测从没人知道我真名云云,吴邪觉得我没那么不好接触顶了两句嘴,两个人就打赌看他能不能问到我的真名。赌注是一百块,很幼稚的行为。知道之后我倒是不生气,只是很不满老娘的芳名竟然只值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