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爽快地答应了,反正现在是在大船上,又是在河中间,她现在怀有身孕,一时半会,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走出船舱的苏婉婉,瞬间感觉此刻的空气,真的好好!
这么多天,她每天都过得混混沌沌,现在站在甲板上,望着这河。
看着是在呼吸着空气,实则是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慕白,你TND可真行,我就是想跳河,也跳不下去呀!’
环顾四面八方,连座山都未见到。
看着这水,怎么有点怪怪的,不像是河,倒像是海?
时笙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疑惑:“如你所想,这不是河,是海!”
苏婉婉整个人一惊,咬牙切齿:“慕白,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惊慌。
他们居然出海了,那她这是沉沉地睡了多少天?
“去西洋!”
‘西洋’两个字一出,苏婉婉吓得后退了一步!
此刻,她竟无路可逃!
“慕白,你可真行!算我苏婉婉看走眼了!我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把你从顾寒洲的手上救下来!”
苏婉婉红着眼眶,当初若是知道慕白会变成这样一个人,打死她都不会救他!
时笙面无表情,拳头紧握着!
转念一想,反正人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随她怎么说吧!
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小婉,该回房了!”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在海上辗转了一个多月,苏婉婉的孕吐又出现了!
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
肉眼可见得脸都尖了!
只是苏婉婉怎么也没想到,慕白在这民国的财力,如此强大了!
这条大游轮,居然也是他的!
冬夏看着苏婉婉这痛苦的样子,一边帮她顺着背,一边安慰:
“夫人,再忍忍,再过两天我们就该靠岸了。”
呕……呕……
这时,时笙推门而入,将一盒酸枣粒递在了苏婉婉面前:
“试试这个,或许,能好受一点!”
苏婉婉怒瞪着他,咬牙切齿:“我的不好受,还不是你造成的?”
时笙自知理亏,嘴张了张,欲言又止,最终转身离开房间。
冬夏从盒子里取出一粒酸枣粒:“夫人,你多少吃点吧,这东西,可是时先生亲自做的!
他还命人抬了一个箱子在船上,里面有一些我们看不懂的食物,时先生都很宝贝着。
据下面的人说,那些食物,都是先生做给夫人一个人吃的!”
苏婉婉冷笑了一声:“呵呵……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恩戴德?
要不是他干这缺德的事,我至于这么苦?
别替他说话了,你是他的人,你自然是向着他,你出去吧!”
冬夏知道自己再多劝,也无济于事。
只好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坐在房里,苏婉婉难受得只想撞墙。
此刻,她多想靠靠顾寒洲的怀抱,多想他能抱抱自己。
“呜呜……顾寒洲,我好想你!”
可这句话,被刚到房门外的时笙,听得一清二楚。
时笙手里端着食物托盘,气得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托盘手柄位置:
“小婉,你就在你身边,你为何要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