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达很严肃的说:“好的,那就明天再说。不过事态有点紧急,事关令公子的!”
李建设立刻不淡定,赶忙追问:“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高宏达很委屈的回答:“李局长压根就没把我当好人呀!这次你可真冤枉我了,我也是从社会上的关系得知的消息。算了,我看你也不怎么在意。以后您自己会知道的。反正他一时半会还不会出啥问题。”
“好好,对不起,小高同志,是我太莽撞了,请问,我儿子出啥事了?”李建设放下了自己的高傲和偏见。
既然态度这么好,高宏达就实话实说了:“我也是刚刚得知,领工资今天打牌输了点钱。”
李建设把悬着的心再次放下,从容地说:“我当多大点事,年轻人打打扑克,输赢个千儿八百块钱的,算不了多大事!”
高宏达表示赞同:“到底是李局长家境殷实啊,四五千万都是小事,怪我多事了,不打扰了,您晚安!”
李建设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开始怀疑这个小子不怀好意,在诈自己,实际是在试探自己的家底呢,于是呵呵一笑回答说:“小同志你说笑了,把我们家所有家产都加起来,别说是四五千万了,四五十万都不够。”
高宏达用称赞的口吻说:“李局长果然高风亮节,两袖清风,为官清廉。不过我还听说令公子把200亩土地抵押给了银行,贷款出来之后今天晚上也输了。可能我的信息有误,不如您亲自打电话询问一下吧!”
于是李亮接到他老爸的电话之后跑路了。
祝金轮和张平钻进路边的一辆金杯大面包车,车门关上之后迅速驶离现场,来到安静的潮白河边。
车里面还有来自河南驻马店的三个老千,今天晚上做排架子的那哥们把赢来的所有支票如数交给了闫高良。
闫高良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祝金轮给每人都发了根香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手枪,剩下把张平和三个小老千吓得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大哥,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的小命吧,我们保证不对外说出半个字!”
他们这一下跪,惹得闫高良和祝金轮一阵懵逼,祝金轮看着手里的枪,立刻明白过来,呵呵一笑,扣动了扳机,一束火苗从里面喷了出来,他顺势点了一根烟,这四个人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手枪?就是一个打火机而已。
闫高良在三个驻马店的老千面前一人扔下十万块钱,用训斥的口吻说:“赌博害死人呀,老干更可恶,本来我是打算把你们活埋在这里的,但是念在你们能够迷途知返,还有妻儿老小需要养活,今天连手指都不剁你们的了,劝你们赶紧回老家找份正当营生吧,我可以保证李亮没有机会找你们的麻烦。放心过日子吧!”
三个老千抱起钱从地上爬起来,一阵感恩戴德之后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