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那是尊容的象征,那是身份的证明。
在大朝只有身份最尊贵的女子才能戴上凤簪,如天子亲母太后,大朝国母中宫,还有帝长女,谢云迢。
暖阳从亭子的缝隙照进来,那红宝石被照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沈之衡在此刻猛的回神,他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他不该有那样的想法。
他和谢云迢天差地别,她是天上月,是大朝最尊贵的公主,而他不过是一个太监,是地里脏泥。
他们之间是在演戏,演给外人看的,自己怎么能够入戏呢?
他压下心中那不该有的心思和想法,人贵在有自知,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现在该效忠的主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也不该有其他。
谢云迢不是好招惹的人,她没有情爱,即使她看他的目光再怎么深情,里面也是没有情意的。
她和他似乎都是一类人,他们不需要这样的感情,他们都有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他们都是利益至上的人,情爱是最多余的东西。
明明是演给别人看的戏,自己怎么能够先看进去呢?
沈之衡顷刻回神,配合的露出一抹浅笑,他也不言语只是恭敬的站在谢云迢身边,任由着其他人肆意打量的目光。
清安郡主得了谢云迢这样一句话,先是微微眯了眯眼,随即露出一抹微笑,“原是殿下得力的人,那倒是我唐突了。”
一侧的福柔县主看的分明,上一次在永寿宫门口她就觉得长公主和那太监不一般,原本还想着装作没看见,未曾想长公主根本就不在意这事,倒是她想的有些多了。
“清安,人可不能太贪心,东宫的掌事公公你都想收入囊中?也不怕你身后那个不理你了!”
福柔县主最会打圆场,她又说笑了几句将这茬给掀过去了,清安郡主也未生气,倒是跟福柔闹了起来,席间又恢复了热闹。
这场宴会面上看着还算是和谐,众人说说笑笑,还算是热闹。
唯一觉得不高兴的就只有谢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