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毛病,花酿松了一口气,起身出了医馆,刚出医馆,就看见不远处聚集着一大群人,花酿来了兴致,也凑上前去想看个热闹。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花酿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个江湖说书人的摊子,里面的说书先生大概是说累了,正在那捧着大葫芦喝水呢,花酿对这个说书可没多大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说书先生敲了三下锣,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上回说到那富商又纳回来一房妾室,这可是他的第十八房妾室了,可奇怪的是他府里那十七房妾室和正房夫人非但不阻止,还表现得异常兴奋,似乎对此很是赞成,你们猜猜这是为何?”
“为何呀?”
“这事出有因,咱们一会再说,话说这妾室啊,虽不是黄花闺女了,可长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啊,还是伺候过权贵的,那富商对她那是一个无微不至,还直言绝对不会过问她的过去,只在乎她的现在。”
“然后呢?”
“这第十八房妾室在府里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可好景不常在啊,不过几日,那富商就露出了真面目,原来这富商有些不为外人知的恶心癖好,这些年他那府里的十七房妾室可算是受尽了折磨。”
“什么恶心癖好?您快说说,别吊着大家伙的胃口了。”
“这富商啊,是个五短身材,天天吃喝玩乐,吃得脑满肠肥,十个胖胖的手指根部都生有深深的酒窝儿,出完恭都擦不到屁股,那怎么办呢?他干脆使唤起了那些貌美如花的妾室,于是那十几房妾室不仅要伺候他睡觉,还得伺候他出恭,出恭前帮他脱衣服脱裤子,出完恭帮他擦干净屁股,还要在他排出来的污秽之物没有凉之前趁热观测,以此来分析他的身体状况,你们说恶心不恶心?”
“哎呀,这可太恶心了,这富商怎么也得几十岁了吧,出个恭都还得人人伺候,可真是不要脸!”
“嗐,那些富商个个养得脑满肠肥的,脑子想的不是发财就是享乐,哪管别人的死活呢?”
“这倒是,那些妾室在他们眼里怕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吧,估计都不当人看的。”
听着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那说书先生又敲了三下锣,说道:“大家伙别着急啊,还有更恶心的事呢,大家要是有兴趣听,那按照老规矩,大家给小老儿赏点茶水钱吧。”
收赏钱的草帽伸到花酿眼前,花酿大方的往里丢了些碎银,那小老头对着花酿笑了一下,收回草帽又说起书来。
“那五短身材、脑满肠肥的富商啊,还有一个更恶心的癖好,每次咳嗽一声,就得有人赶忙跑到他身边,然后蹲下张开嘴,仰头凑到他的嘴巴下,承接住他吐出来的痰,然后咽下去,要是胆敢不咽,就要遭一顿毒打。”
“我呸,这真是恶心他娘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样的人就不该活着,该让他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就是。”
“大家伙别急,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第十八房妾室偷跑被发卖了以后啊,富商又纳了一房妾室回来,这第十九房妾室和前面的十八房可不一样,不是那愿意受磋磨的性子,她忍受不了富商这恶心的癖好,于是想方设法终于将这富商弄死了,你们大家伙猜猜,这富商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