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你闭嘴!”
“想让我闭嘴?白日做梦呢?还是你脑袋和屁股装反了,是吃多了还是拉多了,别以为你白得像一坨猪油膏似的就了不起,不过是个管不住自己的畜生。”
“你......”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我就说最近外面物价怎么越来越贵,原来是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人越来越贱,我也不是草船,以后你们这贱就别往我这发了。”
眼看着自家渝哥哥被花酿骂的插不上嘴,惊雀小声抽泣着,开口说道:“小姐……我与沈公子两情相悦你早就知晓的,我早晚都是渝哥哥的女人,如今不过是提前了些时日,都是我愿意的,也算不得什么的。”
“惊雀啊,脑袋没事多装点东西,别连点水都没有,我见过不少犯贱的,倒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上赶着犯贱的,你娘生你的时候是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吧。”
“小姐,沈公子和我如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再嫉妒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好好讨好了我和渝哥哥,说不好以后到将军府里日子还好过一些。”
“惊雀啊惊雀,如果说脑残是一种美,那你肯定是天仙级别的了,你怕是不知道,该是我的你永远没有资格和我抢,至于沈渝这样的,那是我眼瘸都看不上的男人,你喜欢便拿去,不必感谢我,我都怕你那一句感谢会污了我的耳朵。”
花酿对着两人又打又骂,体力消耗的非常快,眼看花酿渐渐停手了,一旁站着的孔令仪也没有要去叫人的迹象,沈渝心中略松了口气,看来花酿也丢不起这个人,想来也并不想这事让人知晓,那今天这事就很好解决了。
可惜事与愿违,沈渝的心还未全部放下,又紧紧地提了起来,因为不远处传来了急切而带着兴奋的声音。
“我听着这边动静有些大,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管哪朝哪代,偷欢男女都防不胜防,捉奸这件事也算得上是人们茶余饭后最感兴趣的事,擒贼擒王、捉奸捉双这个口号在民间依然有广大市场。
沈渝和惊雀以为只有花酿和孔令仪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其实不然,别枝一直在旁边等候着,得到了花酿的暗示,自然第一时间去请了人过来围观。
捉奸这事吧,花酿虽然是第一次干,但也知道要捉证据,但是要捉证据并不容易,没抓到现行,就没法昭彰;如果被当事人逃了,就对不上口词;除此之外还得防着他们反咬一口,自证清白,所以说捉奸得捉得恰到好处,并不容易。
为了今天这一出,花酿可是研读了很多古今中外的捉奸戏码,发现古代人捉奸,都是一堆人,有个见证,才能用舆论将当事人彻底的钉在耻辱柱上。
随着人群越来越近,沈渝的第一反应是逃走,却被花酿故意一脚绊倒,无奈只好去找衣服,却发现两人的衣服除了惊雀身上盖着的那件外衫,其他的都被孔令仪扔到了一边,沈渝正想去捡,却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
人群已经到了面前,带头的正是花酿的亲娘,花酿看着自家娘亲走近了,便不似先前那般泼辣火爆,一下扔了打得稀碎的芭蕉叶,一头扑进了娘亲怀里,哭得要死要活的。
花夫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闺女,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娘亲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