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今日我都进不去这个乾清宫了?”
“请娘娘见谅。”
杨永也很无奈啊,皇上还没入宫的时候就特意交代了,回到宫里皇后娘娘肯定会找来,到时候让他一定要拦住,坚决不能让她进了乾清宫里,杨永明白皇上的意思,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后进去。
花酿闻言,抬头往乾清宫里望了一眼,似笑非笑道:“里面好似有女子的声音啊,本宫听闻皇上带了个美娇娘回来,想必这时候确实抽不开时间见人,倒是辛苦你了。”
杨永听到这个,只觉得要完,可不敢为皇上辩驳半句,只能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
“行了,本宫不为难你,不想见就别见了,省得碍眼,明月,咱们回去。”
“是。”
当一个男人对到你哪都不硬,就心硬的时候,你也要做到哪都不软。
花酿抬头望了乾清宫宫门一眼,然后毫无留恋的利落转身离开了,没有表现出对宫内之人的一丝不舍,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天边的斜阳。
看着皇后娘娘利落的转身和毫无留恋的离开,杨永有些难以置信,不过马上就回过味来了,在心里默默的为皇上点了两根蜡,皇上这回怕是要追妻火葬场了,真刺激!
此时的乾清宫里,没有花酿想象中的歌舞升平,单濯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单濯羽和几个御医正在忙着给他包扎伤口,不远处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燕窝。
伤口包扎好,单濯君让御医们退下去,一时间宫殿里只留下了单濯君兄弟二人以及一个喝着燕窝的女子。
单濯君率先开了口:“皇兄,我这伤势多久能好?”
“每日认真清理伤口,按时上药,静养个十来日就能痊愈了,不必太过担忧。”
“十来日?怎么这么久?”
“那箭羽基本是穿肩而过了,要不是有我们从药王谷带来的药,你这伤口何止十来日,要完全愈合怕是得要月余。”
单濯君看了看眼前的皇兄,他们连日奔波到京城,还没来得及休息,又因为自己重伤而忙碌起来,那清隽的容颜都已经明显变得憔悴疲惫了不少。
“皇兄,我这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你们先去休息吧,你之前住的宫殿皇后一直让人收拾着呢。”
单濯羽看了一眼不远处明显有倦色的芣苢,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先去休息,我让御医在外面候着,你要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让他们及时来唤我。”
“好,辛苦皇兄。”
单濯羽带着芣苢去休息了,杨永才上前去,低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刚刚来过了。”
“咳,果然如朕想的一样。”
“是,皇上料事如神。”
“她说了些什么?”
等杨永将花酿的话一字不差复述了一遍,单濯君嘴角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笑意,他与花酿相处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也很清楚他的脾性,同样的,他很清楚她的性格。
今日她没有硬闯,也没有大吵大闹,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就此罢休,只怕是要等着秋后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