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恒愣愣地不知如何作答,东方傲世对她很好吗,怎么她感觉不到,只是觉得那人很可怕。
白月怜没再继续说东方傲世,而是转移到另一边:“那你是喜欢那位故友春敬义。”几乎是肯定。
方忆恒抿抿嘴,轻点头:“以前不知道是喜欢,只是想要和他呆一起,觉得有他在就很安心。后来经倪苑主一说才知原来那是喜欢。”
“你那故友可知你的情意。”白月怜问道,不管知或不知,有百花公子在中间横插一杠,事情都很难圆满。然如果春敬义对方忆恒也是有情的,那自己就要出面帮助这对有情人;如若没有,也让方忆恒早收心思。
方忆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今天还没来得及问他就……”
“好,待明日怜姨帮你问。”白月怜清越淡雅又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对方忆恒来说却如雷轰一般,不知所措。
“帮……帮我问……”方忆恒一阵哆嗦,脸红的跟熟透的樱桃一般。
白月怜轻轻一笑,抬手抚摸她的鬓角,无限慈爱。
翌日,白月怜能起身走动,然只能在屋内,不可到外间吹风纳凉,这两日没见皇甫搏泰及皇甫依莲在跟前晃悠,她难得的心绪开爽,怡然自得,尤其还有方忆恒在身旁,更让她心情舒畅。
然白月怜知晓方忆恒不能在自己身边久留,得趁着这几日将方忆恒的烦心事解决,让她能坦然面对东方傲世及春敬义。
白月怜着青絮暗中单独请了春敬义前来水莲洞天,当然得把方忆恒支开。
春敬义虽惊诧,然想着皇甫夫人不会无故相请,定有什么事情相商,想来是关于方忆恒的,便欣然前往。
白月怜与春敬义在外间坐定,慢慢品着茶,二人都有话说,只是都一副淡然闲情的模样,不急不躁。
还是白月怜先说话,开门见山:“春公子,老身这厢冒昧相请,着实有些唐突,还请见谅,只是事出有因,必要老身当着公子的面问个明白。”
春敬义微微点头:“夫人请讲。”问他作甚,难道是想明晰方忆恒的一些情况,想解方忆恒眼前的困局。
“春公子是个明白通透之人,老身便不拐弯抹角了。”白月怜道,“恒儿视老身为亲母,老身又何尝不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般,如今她女儿身已现,有些情感便不再掩藏,只是毕竟女儿家害羞不敢当面道来,需得老身来帮忙烦问。你与恒儿自幼相识,可说知其根底,晓其脾性,你知道她的身份后,可对她有男女之情。”
问得太过直接,让春敬义直接石化,惊诧万分,一时不能作答。
白月怜又道:“春公子也知百花公子对恒儿有情。老身希望春公子能据实回答,而不要顾及百花公子是你的主上而有所回避。”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