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承天仍处震惊中,为自己的这个发现很是高兴,笑道:“想不到火莲珠真的能和莲花融为一体,若以后在制敌之时内力不济,能否借莲花之助呢。”此时觉着身后有人,慌忙回头,只见一袭白衣的倪婉澜。
岳承天一惊,慌忙拱手行礼:“见过倪苑主。”
她来了多久了,不知有没有瞧见自己运功,不过如今火莲珠已公开,即使瞧见应该也无碍吧,原本以为此地偏僻,但始终寄人篱下,总有些许不方便之处,人家是主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自己岂能阻挡。
倪婉澜惊诧之余,恢复宠辱不惊的神态,笑道:“打扰岳姑娘了,刚才冒昧见你特殊的运功之法,竟能与莲相结合,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是吃惊。”火莲珠内力果然不同凡响,竟有许多匪夷所思之处。
“倪苑主过誉了,我此番也正是在探索中。”岳承天淡笑道,倪婉澜大方坦然说出瞧见自己运功,岳承天也放下戒心。
“火莲珠内力真是神奇,难怪武林中人人争相抢夺。”倪婉澜笑道,仅仅是好奇和惊叹而已,也并未在此事上过多谈论,转移话题寒暄道,“岳姑娘此番在莲花苑住的可还习惯。”喜欢岳承天的情态自然,不矫揉造作。
“宾至如归,舒适万分,况此地莲花遍布,每日跟莲花作伴,正合我意,多谢倪苑主。”岳承天从容答道。
既然关于自己运功一事,倪婉澜没有多问,她自然从善如流,也不多显摆,有时候太过炫耀就是送死。
“谢就不必了,说起来我与你也算有些渊源呢,你娘和你姑姑可好。”倪婉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岳承天一惊,抬眼看向倪婉澜,为何她会有此一问,莫非她是娘的旧识,姑姑?自己有姑姑吗,为何从未曾听说。
倪婉澜笑道:“时隔多年,你娘可能未曾向你提起,我、你娘还有你姑姑我们三人曾是闺中密友,只是各自成家后就未再联系了。”
岳承天点点头:“原来如此,只因我从小不听管教,娘也几乎不与我说她出阁前的体己话,所以未曾听过倪苑主。只是为何我也未曾听过我姑姑呢。”如果有姑姑,那定然是五圣门的人,可为何没有见过,且还没听说过。
倪婉澜微一愣,双眉轻拧,叹口气道:“你姑姑名叫岳锦澜,因我们三人名中皆有澜字,年纪相仿,且家离甚近,如此才成好友;你既为素澜之女,可称我为澜姨。”对岳承天很是喜欢,且得知她一些事迹,也有些佩服。
岳承天很是听话,顺势叫道:“澜姨。”只是对她口中的姑姑很是好奇,为何门中之人都未曾提起过此人,就如没存在过一般。
“你与你父亲倒是相像;你母亲是最早成亲的,成亲之时我见过你父亲。”倪婉澜道,“想来我们三人中唯有你母亲是最为幸福的,夫妻和睦、儿女成才。”语气不疾不徐,却透着一股沉凝。
“恕晚辈冒昧,澜姨怎么会成为莲花苑苑主的。”岳承天小心问道。
也不怪她好奇,母亲的闺中好友应该都是和她一样之人,可是为何会成为人人称颂的莲花苑苑主,那她定是有过一番苦痛经历;且这么多年,也都没见母亲有过什么闺中密友来往,也未曾听她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