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表明,知道这身世之谜才是让文成杰肯来的原因。
文成杰激动万分:“杨……杨公子,朱公子真的……真的帮我找到我的家人了吗,那半张锦帕……”
仍有些不敢相信,她总算有根了,不再如浮萍般漂泊。
杨赛禹看了眼坐着的银章和崔秀心,还有外人在此,他不好说。
文成杰忙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无妨的。”觉得自己没什么秘密可言,既然都是熟识之人,自然可以听的。
银章则还是会察言观色,文成杰是不在乎,但这位皇商杨公子可是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物,既然如此费心找文成杰,那定然有重要的事要说明,而自己和崔秀心在他眼中就是小人物的存在,确实不方便旁听。
银章拉着崔秀心起身,朝文成杰道:“成杰,既然你们旧友重逢,你们先慢慢聊,我和你秀心姐去外面转转,顺便给小豆子买些东西。”
杨赛禹见银章如此识抬举,便顺水推舟,笑:“既然是成杰的朋友,也便是我杨某的朋友,今日朵颐居开业,到时还请归来吃午饭,品尝菜式;朵颐居的菜式可全都是出自成杰之手,也让我能开遍全国。”
又把文成杰给推崇了一番,表明文成杰在朵颐居的地位。
银章笑道:“好,一定,一定。”说完拦着崔秀心离开。
如此大场面崔秀心不敢多言,且有当家的在,也不用她说话,不时看看文成杰,眼神示意她安心,便随着银章出去。
文成杰本想挽留,但想着自己身世,也就只能随他们去。
待二人出门,门外的小厮顺手把门关上。
杨赛禹才从怀内摸出那半张锦帕交给文成杰,文成杰双目泛泪,双手颤抖小心接过,放在自己胸口。
两年了,这张锦帕又回到自己手中,时间流逝,人情似乎经历了沧桑巨变,然初心依旧不改,历久弥坚。
杨赛禹叹了口气道:“兜兜转转,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表妹。”
文成杰闻言大惊,抬眼看着杨赛禹,不明所以,怎么就成“表妹”,还攀上亲了,自己的身世到底为何。
杨赛禹道:“我姑姑杨静霞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知道她的女儿在四岁时死于一场大火,其实就是你,且你也是幼年经历火灾,浑身多处灼伤,容貌尽毁,这都是吻合的;还有你身上的这半张锦帕,就是出自我姑姑之手。”
文成杰震惊万分,她竟然是杨静霞和皇甫搏泰的女儿,就是那夜白月怜在水莲洞天祭奠的皇甫轻盈,那个铁面人是她的哥哥皇甫俊冷……
真是世事多变、造化弄人,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和方忆恒成了仇家,不会的,一定是哪个地方搞错了。
文成杰有些不敢相信,微微摇头:“杨……杨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她很希望杨赛禹不要给她肯定的答案。
然实事终是实事,只要那半张锦帕是文成杰的,那她的身世就没有怀疑,若实在不信,到时还可以做一场滴血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