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管理王府上下事务的，是周家的大姑娘，周清若。哪儿是这位周二小姐呀。我听说啊，周二小姐从入府开始，就一直闹得刘家鸡犬不宁呢。”

这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句句都在戳刘承云的肺管子，但是有求于人，他也不敢发作，只能是忍着心里的火气，在这听着。听着是听着，但是心里面对周渔歌的怨气已经越来越大了。

“好了，别闹了。”

陌生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刘承云就发现二楼有一个自己看不大清楚的身影，在纱幔的后面道，“既然是云娘求你们帮忙，你们就帮一帮吧。不过，记得留好了借据，免得到时候我们这位刘公子不认账。”

这声音刘承云莫名地觉得熟悉，但是还没等想起来呢，就被旁边莺莺燕燕的笑声给打断了。

“好嘛，那就看在云娘的份儿上，帮你一次。”

“刘公子，以后有钱了，可要记得再来找奴家。”

“刘公子，借据可得签个字啊。”

就像是云娘说的，花楼的姑娘们手里不见得有很多钱，但是胜在人多，这你一笔我一笔的，数量倒是也很快就变得非常可观。刚开始刘承云可能还在认认真真地看着借据，然后签字。

但是后来太多了，刘承云已经觉得脑子发涨了，看不下去了，伸过来的东西就迷迷糊糊的签字画押，也不怎么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