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是那种棋琴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优秀的闪光,方家有一个房间专门放了她的各种证书和奖杯,还有她那些才艺用品。
“随你吧,”老爷子情绪不高。
方瑜让保姆拿来了她的小提琴,在院内拉起了曲子。
周离来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幅老爷子晒着阳光听曲,方瑜拉琴的美好画面,美好的让周离有种真是自己小人之心的感觉。
“爷爷,”周离先奔到老爷子身边,用眼睛来判断他好不好?
老爷子一改先前的冷漠,对周离笑着,“你看我在这儿多好,周渠他媳妇不是弹琴就是拉我下棋,还给我讲笑话,这可比在老宅有趣多了。”
周离听着这话,再看着老爷子还算安好的样子,紧绷的心松了一些,这才看向方瑜,“辛苦大嫂了。”
“没有,爷爷在这儿,也刚好让我有事做,不然我天天在家里也很闷的,”方瑜温柔的笑着。
周离从第一次见她,对她就印象不错,这也是周离为什么给她和周渠搭话的原因。
“爷爷,”秦熠这时也出声打了招呼。
老爷子点了下头,秦熠又出声,“周渠呢?”
“他在书房,”方瑜只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说要叫周渠的事。
而且她也没有要离开这儿的意思,秦熠很明了的笑了笑,对周离道:“你陪爷爷说话,我去找下周渠。”
周离嗯了一声,这时她清晰看到方瑜变得紧张。
“爷爷,您也是的,哥把您带来,他不让人告诉我,您怎么也不说一声?”周离抱怨起老爷子 ,但也是试探。
老爷子笑着,“是我把这事忽略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先告诉你。”
以后?
想到老爷子的身体,她不敢想还有没有以后,“爷爷,您身体怎么样?”
有方瑜在,周离有些话不方便问,只能跟老爷子聊这些家常。
屋内,秦熠进了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周渠,那架势根本就是在等他。
秦熠四下看了看,“大舅哥这新婚没过几天,怎么到处也不见个喜字啊。”
这儿当初布置的挺喜庆,可是第二天一早他便让保姆都给收拾了。
周渠神色淡淡,“给人看的喜并一定是内心的欢喜。”
这是他的心里话,心中不喜,满目的喜字都是讽刺。
“这倒我认同,”秦熠走了过去,也没客气的坐到了周渠的对面,两人对视。
足足有一分钟,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保姆送上茶水,周渠才开口,“尝尝我的茶。”
秦熠也没有客气,端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好茶,北城喝得上这种茶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大舅哥果然非同一般。”
周渠没说话,秦熠捏着茶杯转了转,“周渠,你有野心可以,但是别动离离的利益,而且也不许动老爷子。”
“秦熠,你这是命令我?”周渠脸色冷寒了几分。
“是!”秦熠很是坦荡。
周渠眸中的阴冷变重,“如果我非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