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英:“他在船上?”
侍其渊点点头。
关英愤怒的说道:“我带人弄死他!”
他说完转头就要出去叫人。
公孙显庆大喊:“你站住,你想伯爷背上叛逆的罪名,你就去做了仲简。”
关英站住脚:“就这样让他这样逍遥?随意陷害我们?”
公孙显庆:“你收起你的一点就爆的脾气,对付他们这种阴毒的人,那就需要比他更有权势的人来收拾他。
你放心,熬过这两天,余帅的手令下来,我们伯爷就算渡过这次算计了。”
侍其渊摸着胡子说道:“你们早有准备,老朽就放心了,来继续喝酒!”
公孙显庆惊讶的问道:“那书信不写了?”
侍其渊:“余帅的书信不会下来,余帅很快就要下来了,我看他怎么收场!来,上酒,老夫可以敞开喝了,痛快,痛快!”
关英见侍其渊这样疏狂,自己的伯爷被人陷害,恼怒的说道:“你怎么喝的下?”
公孙显庆看着关英的样子,也不安抚,而是笑道:“去拿酒来,我陪钤辖好好喝!”
侍其渊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敬酒,自己一杯一杯下肚,没一会儿就醉的不省人事!
公孙显庆让他的侍卫扶着侍其渊到空置的帐篷睡觉。
关英不明白公孙显庆为什么会对侍其渊这样的恭敬,当公孙显庆把侍其渊安置之后,劈头就问:“先生,他也是害伯爷中的一个,你为什么对他这样好?”
公孙显庆笑道:“他现在就是伯爷的盟友,他现在把命都交到我们手里了,没有理由不信他!”
关英:“那仲简呢,他怎么办,让他这样逍遥?”
公孙显庆说道:“他?在那里喝江风吧,只要现在不死在虎门,他爱干嘛,干嘛!”
关英疑惑的问道:“他为什么不能死?”
公孙显庆说道:“如果他死了,那么伯爷就会背上叛逆的罪名!”
关英:“他路上船翻了,也怪我们伯爷?现在广州周围都是水匪,这样的花船出城来不是招贼吗?难不成还要出兵保护他?”
公孙显庆想想说道:“我们还真要保护他,他出意外就是我们的失职,毕竟我们是水师,保护广州周围水上的安全。
这样调集所有的船,带上锣鼓,插上火把,敲着锣鼓,大喊仲知府出巡,所有人回避,声音越响越好!”
关英:“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就要出去下命令。
公孙显庆连忙拦下说道:“急什么?现在天这样黑,他还等侍钤辖诓我们去花船呢!他不会走的,明天一早派人围上就好。到时候,锣鼓,喇叭都带上,知道喊什么吗?”
关英想想那个狼狈样,然后说道:“先生你要我们喊什么,我们就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