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虞侯看到放下人,回头对赵旭说道:“那小的告辞了,告辞了!”
说完,就带人迅速的离开现场。
赵旭见都虞侯不带一点拖延的,显然不想和自己有瓜葛,想想自己前几天闹出的事情,难怪他们这些人精退避三舍。
对两个侍卫说道:“把他送到药堂,让医师真正骨。弄好后带回院子,晚上我回来,有事情要问。”
侍卫:“是!”
赵旭带人穿过行春门上了文溪桥,他看着这边熙熙攘攘的,完全没有西城的惨样。
他站在桥上,晒着暖阳,伸伸腰身,听说街上的叫卖,感觉自己真的活了。他真想停下来,好好的生活,悠闲的生活,不为生活奔波。
但他也知道,他停不下来,路自己选的,自己也不是悠闲的人,要不然拿着800两黄金,买些地,小地主日子过过就好。
后面传来一个年纪30来岁的声音:“学生冯劲松见过镇南伯!”
赵旭回头看到一个头顶红牡丹,面涂粉底,画着丹凤眼,留着一口长须,身披雪白的鹤氅,手持折扇,30多岁的男子,看着这样夸张的打扮,猛以为唱戏的。
不过他明白现在的大正就流行这种调调,他在东京的街道上看顶满头花的男人满大街,也就不奇怪了。
赵旭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冯劲松笑道:“刚才叶都虞侯说小偷被镇南伯要去,我看这街上,就伯爷与传说相符!”
赵旭左右看看,是自己太招摇了,于是说道:“看来是我太招摇了,不知道冯大官人,有何指教?”
冯劲松笑道:“小的哪敢指教,小的仰慕镇南伯久已,今天得见三生有幸。”
赵旭不喜欢官场的一个原因就是没完没了的奉承,于是直接说道:“冯大官人,我很忙,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
冯劲松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于是笑道:“这样,我就直说了。”
赵旭:“你说!”
冯劲松说道:“过几天花朝节我们要在城外的白云山下,云台桃园举办诗会,请镇南伯务必驾临!”
赵旭:“花朝节?好,如果不是很忙,我一定来!”
冯劲松心说:“你一个孩子有什么忙的?”但嘴巴里却说道:“如此学生及全广州学子翘待镇南伯莅临!”
赵旭:“好好!再会,再会!”
他说完,不等冯劲松回答,转头离开文溪桥,朝苏颂的别院走去。
冯劲松看着赵旭离去,一点也不为赵旭的无礼生气,因为赵旭比他高上好几个阶层,能和赵旭说上话就给他面子了,更别说答应去他的花朝节桃花诗会。
冯劲松后面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说道:“爹,那问世间情为何物的镇南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