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军以为赵旭为关英等人的离开,伤了赵旭的心,心中的自卑感瞬间就上来了。他上前保证说道:“侯爷,我李固军誓死跟随您!”
赵旭听到李固军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李固军为什么表忠心,于是说道:“我现在怎么样也是封疆大吏,这万里迢迢去环州大规模招人,给朝廷里的人留下把柄。
届时,我不能在广州,美洲计划就会被迫搁浅!”
李固军想想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赵旭笑道:“以为我不信任你们?”
他盯着李固军的眼睛,然后说道:“你,包括离开的关英他们,我都非常信任。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说人各有志,我不能拦着他们!”
李固军单膝下跪:“我李固军愿为侯爷效死!”
周围几个人的也单膝下跪:“为侯爷效死!”
赵旭有点愤怒:“都起来!我的部队没有人可以跪下,包括向我!”
几个人不情愿的站起来!
赵旭挥挥手说道:“都下去准备吧。”
李德政终于想起范纯佑了,这还是升龙府盐价飙升引起的。为什么飙升,还是因为他玩心机玩的。
几个月前,他见清化府来的海盐又便宜又好,转手买到扈州,混乱扈州的经济!谁知道数量卖的有点多,而且这边卖过去,清化府的盐就断了。
结果就是安南进入雨季,想煮盐也煮不成,想买盐也没有地方买。
升龙府周围的盐价飙升,从零售的70多文,直接飙升到300多了,他杀了几个盐店老板,不但没有压下盐价,反而对盐价更是推波助澜。
不让高价卖盐,直接关门,盐进入黑市,价格更是涨到了一斤两贯钱。
本来想收到消息再接见范纯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见。
范纯佑被带入宫中,却不下跪,也不行礼。
李德政见范纯佑一付高高在上的傲气,李德政十分不悦:“身为范文正的长子,这样没有不识礼节么?”
范纯佑:“礼节?我泱泱大正子民只对德行好的友邦讲理。”
李德政:“你是说朕不配让你行礼?”
范纯佑反问道:“你配吗?”
李德政被气疯:“尔敢?不怕我杀了你?”
范纯佑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为什么要怕?人总有一死……”
李德政气急而笑:“是不是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范纯佑怒目圆睁,说道:“某自幼跟随父亲范文正公,在西北征战沙场,尸山血海都过来,怕你这一声威吓?太看不起我了吧!”
李德政见威吓无用,转眼换成笑脸:“不错,不错,真乃虎父无犬子!可愿意入我朝做官?我绝不亏待你!”
范纯佑:“大正的官都不做,还会在乎你安南的?说吧?找我来是不是为盐!”
李德政尴尬一下说道:“如果愿意,朕封你为扈州侯总管盐政如何?
范纯佑:“如果说盐,我们就谈盐价,我买给清化阮家4文一斤,不知道你愿意出多少一斤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