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文无第一

赵旭被叫到崇化堂，行礼之后，胡瑷对蔡襄介绍道：“这位是我学生镇南侯赵旭！”

蔡襄说道：“我知道你，你封镇南侯的诏书，广州通判的诏书都是我写的，没有想到看到本人，和自己想的还是很大的区别，年少有为啊！”

他朝胡瑷拱手说道：“胡公好眼力，收了如此学生！”

赵旭笑道：“蔡公缪赞了！”

蔡襄单刀直入说道：“为何请我写字？”

赵旭说道：“老师说蔡公的书法是当朝一流！我想开店印书，传世之书，当用最好的字，所以求上老师！”

蔡襄点头说道：“这字成千上万，说说你书店的设想！”

赵旭说道：“我弄了印刷机，一台机器一日可以印书上万页，这样让书的成本直线下降。我可以让书更便宜，让爱书的人用更少的钱买上书。

另外，我会让所有想出书的人出书，在审核之后，可以刊行的，起印之数是3000本，其中500本作为版税，交还给作者，当然这500可以按出售的价值，兑换成钱财，给作者以支家用！”

蔡襄：“你的意思是让书更便宜，还要帮想出书的人出书？还给他钱？”

赵旭说道：“毕竟是他的心血，我总不能白拿吧！”

蔡襄：“如果我的书也要印呢？”

赵旭笑道：“一样的待遇！如果3000本卖掉，再次印刷，也是一样的。不论我的新华书店书印多少次，都有蔡公你的一份！”

蔡襄想想说道：“我当吃第一螃蟹，又怕人说邀功请赏。”

赵旭：“蔡公要印书自然求之不得，不过这第一螃蟹，已经被余靖，余相公抢去了！蔡公要印书只能第二了！”

蔡襄想想说道：“常说文无第一，我今日就想做这个第一！你要什么样的字体，大小说一下，回去我就给你去写！”

赵旭张张嘴想说：“你怎么改主意了？”但开口却是：“字体就不说了，蔡公拿最得意的字体就好！”

蔡襄说道：“印书自然不能用草书，必定是小楷，知道了！稍等我几日，我把自己的书稿整理一下，一并交与你！”

赵旭：“那就有劳蔡公了，这润笔费？”

蔡襄笑道：“这还要润笔啊？我蔡襄以后不要出门了！”

赵旭：“这不合适！我不能让蔡公吃亏！”

蔡襄看看手中的糖水桂圆说道：“你这红瓶桂圆好啊！让我吃到家乡的桂圆！我知道这东西精贵，送我几个就可以！”

赵旭笑道：“这东西蔡公喜欢，我让人经常送来！”

蔡襄：“这怎么好意思呢？”

赵旭：“以后，这东西不会再精贵，我已经组织船队大批送来！”

蔡襄惊讶的问道：“这不会腐烂吗？桂圆从树上摘下，最多能放3，4天，你从岭南运送到东京最少10余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旭笑道：“怎么做到的，这是不传之秘，恕不能说。经过处理，这些桂圆可以保存到明年，所以蔡公就是过年想吃桂圆都是都有的！”

蔡襄：“这样神奇？那每月送2瓶给我，给我解解馋，当然我不会白吃，按市价付钱！”

赵旭：“2瓶？”

蔡襄苦笑道：“东京居不易，多了就吃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