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急匆匆熬药去了。
顾长远把门关上,然后取出衣袖中的玉瓶。他之所以不让人进来,就是避免发现他手中的玉瓶。因为他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让人恶心。他的治疗方法正是虫子。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缓解寡妇身上的症状,必须得是虫子才行。
虫子当初在寡妇身上产下了卵,那么就应该由它们来安抚这些卵。简而言之,就是将它们之前对寡妇做的,再做一次。听上去残忍,但只有这一个方法。
顾长远将虫子倒出玉瓶,虫子掉落在寡妇的身上,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很快密密麻麻,粘糊糊的虫子便堆积在床上,钻进了寡妇的衣服里,嘴巴里......
本来还在大叫的寡妇情绪顿时安抚下来,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脸庞微微发红,这就好像和丈夫独处一般时感到的快慰。
虽然虫子爬满了寡妇的身上,但是绝对安全,因为顾长远可以控制,可以分毫不差地掌握其力道精度。可以这么说,在他娴熟的手法之下,更能让寡妇感受到来自一个男人的温柔。
其次,这些虫子同样可以将寡妇的状态分毫不差地反馈在顾长远的身上。虫子感受到的温度、肌肤的细腻、以及每个心跳、亢奋,都会敏锐地传导在顾长远的身上。这就好比顾长远亲自趴在寡妇的身上,在与她行房事。
寡妇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露出欢愉的神色。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狗蛋也无法与之相比。体验过一次就像中了魔怔一般,还想要再体验,彻底沉沦其中。哪怕舍生忘死。
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既然可以享受,无论以哪种形式,都可以。思维的改变,让寡妇哪怕看到这些虫子,也不感到恶心和害怕,反而是一种极为兴奋的心理。
她看着顾长远,眉目传情。她似乎知道这一切都是顾长远在背后做着主导。顾长远在床边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还望见谅。”
“不,我喜欢,我非常喜欢。”寡妇道。
经过一个时辰的治疗,寡妇的状态终于好转下来。当狗蛋端着熬好的药过来时,寡妇已经坐起身和顾长远聊天了。两人相聊甚欢,倒是有一番默契,毕竟他们相当于发生那事,也就没什么隔阂了。
“小郎君,我把药汤熬好了。”狗蛋说道。
“嗯,那你就喂她喝下吧。”顾长远道。
“好。”
狗蛋端着药汤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寡妇药汤。寡妇喝了一口又一口,感觉舒服多了。
......
寡妇暂住在这里三天,每天顾长远都会按时来进行治疗,当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治疗手段是什么,因而让人觉得非常神秘。
三天之后,寡妇的病情彻底好了,肚子平了下去,胎儿没有了。狗蛋大喜过望,一下跪在地上:“小郎君,多谢你,没有你的法,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莫要这样,这本是我举手之事,该帮还是应该帮的。”
“你又叫我如何谢你呢?”
“谢倒不用了。你们快些回去吧。”
“是。”
狗蛋领着寡妇回去。寡妇三步两回头看着顾长远,似乎恋恋不舍。狗蛋只当是寡妇感恩于顾长远,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却不知,三天接触,水乳交融,亲密互动,早已让寡妇对顾长远心生爱意,极为向往。那颗心早已不在狗蛋那里,而是在顾长远身上。
“你说这小郎君到底何许人也,竟然这般厉害。”寡妇问道。
“我也不知道哪里人,但肯定厉害。现在我们村子上下,但凡遇到问题都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