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露水挂在枝头,鸟儿欢快地起舞。落月舒舒服服从自己的闺房醒了过来,看到身旁躺的男人还在熟睡。恍惚间,她竟然和这个男人过了一个晚上。
起初落月以为会比较难受或者痛苦,毕竟变态的男子屡见不鲜,总是提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顾长远一丑陋之辈,恐怕从没有沾惹女人,憋了二十几年该是会有些变态,未曾想并非如此,相反很照顾落月。
想起昨晚,落月可谓如沐春风,惬意爽快,人生这辈子都没有这般爽快。难怪男女都向往这事,能不向往。
本来落月心中还是很厌烦顾长远的,光是他一个丑陋的面容,就足以让她有些反感,可是自从经历事后,她不再反感,反倒觉得他另有一番魅力。是的,只要男人有一方面长处,那就足以掩盖短处。
不自觉地,落月趴在了顾长远的身上,趁着他还没有醒过来,偷偷吻了他一下。以后落月就是顾长远的女人,随意和他玩弄,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可是落月就是有些忍不住。
提到蛋糕一个词可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一旦尝过之后,那就......再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顾长远醒了过来,看到落月娇俏可爱的模样,笑道:“你醒来得这么早。”
“嗯。你不也醒了?”
“我是看到你醒了,所以我醒了。”
“我倒是低估你了,昨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闺房。说起来我们在大堂有几个时辰。”
“大概一个时辰。”
“原来如此。”
“现在可还早,不如.....”
......
刘艳新想,落月该是受到委屈了。毕竟她一个女儿身,未经男女之事,突然将她赐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丑陋的男人,她的心中该是有多苦。她只是没有将心中的苦说出来,不说出来,不代表没有苦。
刘艳新有些后悔了,落月没有什么经验,万一被顾长远胡来怎么办?还是应该赐给顾长远像醉柳一样的姑娘。哎,她当时也是想要感激顾长远,这才有些冲动了,事后想起来,确实不可以。
还是去看看吧。到底怎么样了。刘艳新来到大堂,见落月并没有过来,便招来一位姑娘问道:“落月怎么还没有来?”
“回阿娘,落月大概现在还没有起呢。”
“怎么现在还没有起?”
“昨晚落月许是陪那护院长很晚,所以今天没有起。”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刘艳新思虑,落月最为勤劳,平常的话早就给起了,并守在大堂的位置等她。昨晚肯定是弄得很晚,这才起晚了。想也能想得到,顾长远那生牛犊子,未经女色,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女人,自然会很兴奋,忙碌到很晚也是合理的,可怜的是落月。不过以后就好了。照这么来,也来不了几天。
快到中午,刘艳新再次回到大堂,对一位姑娘问道:“落月人呢,怎么还没有过来?”
那姑娘左顾右盼,有些慌乱:“这个.....”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