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她还来不及细看，手腕就被一扣。

“疼……”

林初婳呲牙皱脸，疼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再睁眼，就看到君之穆已经拢回了领口，冰冷道，“林小姐，你要是实在饥渴，可以去找牛郎。”

“……”

他这是觉得她是色女，觊觎他？

林初婳嘴角抽了下，义正言辞说，“君少你误会了，我刚刚绝对不是故意要扒你衣服，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很事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所以才着急抓住了你。”

君之穆的表情像在看一个骗纸，压根不信她的话，甩开她的手就继续走进浴室，然后反手就要关上门。

林初婳轻咳一声，抵住门，说，“君少，我没骗你，我说的重要事，是关于你奶奶的。”

君之穆俊眉蹙起，“我奶奶？”

林初婳神情更加严肃，说，“是这样，其实我觉得老夫人的脑梗，完全是由糖尿病引起的，老夫人要做的是调整饮食，从此忌口甜食，而雁大师所谓的针灸，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君之穆的眼眸一下深邃，他意味不明的盯着她问，“你懂医术？”

林初婳模棱两可，“我外公是中医，所以我耳闻目染，也算略懂皮毛。”

君之穆眼眸更加幽暗，“所以当时真正让我奶奶好转的，是你的针灸，而不是雁大师的那味药？”

“嗯……如果要我直说，那是。”

林初婳也很直白，“君少，你若相信我，就别再让雁如山给君老夫人看病了，那位所谓的雁大师，我不能说他是骗子，但绝对，医术远不及他的名声那样真材实料。”

君之穆不说话，只是继续盯着她。

林初婳在想，他该不是不怎么信自己。

当然，他不信也是应该的。

林初婳摆摆手，“那我要说的说完了，君少继续洗澡吧。”

林初婳回身，却听君之穆突然以一种很低沉的嗓音问，“林小姐，三年前，你可曾在啼莲山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