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完全的爆杀啊!
如果说之前的谈玉堂,算是有点巧思,但却难免有拼凑之感,而张泗这首诗,便已经是想象巧妙,信手拈来!
“千古绝唱!”
曾开宇也是有点失态,这首诗的质量,与张泗在京城所作的水调歌头比起来,也丝毫不差,压根就是千古绝唱,必当名垂历史。
而且,如今的这一幕,也当跟着一起名垂青史。
毕竟,说起来他与知县王威,还算是为二人评判,岂不是他们也能跟着露脸?
这岂能不让他激动?
“云想衣裳花想容...”
谈玉堂整个人都傻了,身为一个有诗才的人,他自然能感觉到这其中差距有多大,他的那点巧思,给张泗提鞋都不配!
怎么可能呢!
这个张泗,他不是不学无术,歪门邪道吗?
怎么会,他的诗才,竟到达了如此的地步!
难怪,他敢自称是大乾第一才子,这话甚至听起来都显得谦逊了!
远处,楚映婵一开始是懵的,她听从了左擒虎的计划,故意扮作卖身葬父的女子,来引诱张泗,实则身边都是明教的人。
但没想到,她竟被卷入到了这张泗与另一位才子的比拼之中!
然而楚映婵心里是十分不屑的,甚至恼恨,不管是张泗,还是那个所谓的才子,甚至连那之前对诗,压根就没听!
他们明教要推翻朝廷,解救天下贫苦百姓,将明教教义传播到每一处,哪里有功夫理会这种花前月下,才子佳人的戏码?
她亲眼见过吃观音土被活活涨死的人,见过百姓以蓬草为食,蓬草吃尽之后吃树皮,最后吃观音土。
儿童妇女不敢单独出门,出门就会被人吃掉,见过了这么多贫苦,她自然对这些才子更加不屑。
但没想到...
张泗这首诗水平会如此之高,令她都不免细细咀嚼,感觉惊叹。
这张泗果有其才,一定得把他拿下!
“这不可能,张泗你以前压根就没写过诗,怎么会写出如此之作...”
谈玉堂忍不住质疑道。
“哼,区区狂生,你知道什么!”
“张泗在京城丁香诗会文压全场,誉满京城,连翰林院学士,大乾诗才大家燕志学都为之击节赞叹,他这个大乾第一才子的名号,非是自封,乃是燕志学大人亲封!”
“你这狂生,也配质疑?”
“当时在丁香诗会上,张泗可是做了好几首足以名垂千古的诗词,水调歌头,破阵子,早已在京城被传疯了!”
“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流传到浙省来,到那时,你才会明白,你与张泗根本是天壤之别,张泗从一开始就懒得搭理你!”
曾开宇忍不住说道。
“什么?”
“张泗他竟然...”
谈玉堂人傻了,他二十岁中举,放眼大乾都算是才子,朝廷也曾破例让他以举人的身份去国子监做监生,这本来是参加过会试才能享受的殊荣,一直令他十分自得。
然而,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叫凑上来被人打脸!
即便以他的这种才华,可以得到朝廷一定的优待,但也不可能有燕志学为他鼓吹!
那燕志学本来就是他所崇敬之人,没想到,他所看不上的张泗自吹自擂,竟然是出自那位大家!
谈玉堂一脸苦涩,随机向张泗行礼:“先生,是我输了!”
他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