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王爷真的是病得厉害?这两日一直在养病也未可知。”
徐舒佩道。
徐为青皱眉摇摇头。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凌王武功高强年轻力壮身体康健,一个小小的风寒罢了,喝着药几日也就好了,没道理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还不见好。
即便不见好,总该露露面。
徐为青犹疑了半天,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无事找事。
凌王病不病出不出门同他又有什么干系?他只是答应了帮孙均燃打探凌王喜好,又没真的做他的眼线。
管他成不成的,能应付过去就行。
“你务必想法子整理一些凌王的喜好和习惯,明日交给为父。”
“……是。”
徐舒佩觉得为难,又不敢顶撞父亲,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
回了房间,徐舒佩几乎愁的睡不着,一直在屋子里踱步叹气。
“小姐,若实在不成,您想想别的法子,胡乱写些喜好也行啊,金银珠宝玉器文玩之类的,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侍婢从旁建议道。
徐舒佩脚步顿了顿。
说的是啊,父亲又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她随便写几样不就可以了吗,即便父亲真的想对症下药给王爷送礼,那些金银玉器之类的,总也不会出错。
两头都堵她,她也只能想法子从中间挖个洞,不然真的快要被逼死了。
说干就干,徐舒佩当即坐在桌前,提笔沾墨,按照自己心目中陆承言的形象,专门替他设置好了喜好和习惯。
一提笔就停不下来,洋洋洒洒的,足足写满了一页纸。
徐舒佩心满意足的放下笔,拿着纸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很好,就拿这张纸去交差。反正父亲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而且根据她这些时日对王爷的了解,陆承言应当是性情淡泊的性子,她写下的这些东西大差不离,大方向总是没错的,应当不会送错东西。
次日晌午,徐舒佩装模作样的去宁远转了一圈,随后便跑回去将那张纸交给了徐为青。
徐为青大致过了眼,不疑有他,晚上便派人送去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