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喝了一会儿茶,就去药园干活,中医则是不变的话题。
“汤老,你在中医上的造诣又上了一个层次。”
奥普琳娜这些年努力学习中医,本以为不用几年就能跟汤继祖平起平坐,一个下午的交流,她发现汤继祖在中医领域的造诣又提高了一个层次,让她为自己的狂妄自大倍感汗颜。
当然,也让她受益良多。
“你的中医领域也陷入了瓶颈,想要更进一步已经很难。”
“想要有所突破,多看看道医方面的书籍。”
汤继祖道。
“你老有什么道医的书籍推荐一下?”
正如汤继祖所说的,她在中医的领域的确陷入了瓶颈,最近一直在寻找突破,却一直苦寻不到突破的方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
“你先去熟读《周易》《庄子》《老子》,然后再去读《素问》《甲乙》《黄帝内经》,最好能找到古本,年代越久的越好。”
汤继祖道。
“谢谢汤老。”
奥普琳娜用手机上的记事本记下书名。
“我已经没有资格指点你,这些都是小义指点我的方向,我觉得对我受益匪浅,不知对你有没有用,毕竟道医的基础是建立在炼气之上。”
“我年岁已高,想学炼气法门,精力也不允许。”
汤继祖道。
“汤老,你说小义会不会炼气法门?”
奥普琳娜眼睛一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
“道门的那些道医这几百年来也没有人修炼出法力,也只修炼到内功的最高境界。”
汤继祖道。
奥普琳娜想想也是。
张小义才二十六岁,就算他打从娘胎修炼也达不到那个超凡脱俗的境界。
奥普琳娜从汤继祖的木屋出来,太阳已经下到山那边。
山村的深秋白天和夜晚温度相差很大。
每个周末晚上伯公岭都会请全国各地的传统大戏名伶大师前来表演。
像这种传统大戏一般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观看,而且都能哼上几句名曲。
今晚请的是华南粤剧名伶表演的《帝女花》,是村里的老人最喜欢的名剧之一,早早就前去占座位观看。
奥普琳娜和同学朋友也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名剧。
戏剧八点钟开始,结束时已经是十点。
奥普琳娜跟同学朋友又去吃夜宵。
吃完夜宵已是十一点。
大家也累了,一起回住处。
竹海竹屋都是独门独幢,有单人间,有双人间。
奥普琳娜住的是单人间。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在走廊的栏杆上打电话。
“四海叔,我是琳娜。”
奥普琳娜打通了大洋彼岸汤四海的电话。
“琳娜,你怎么有空给四海叔打电话?”
汤四海有些意外。
“我现在华南省东北部的一个旅游景点,你猜我在这里遇到了谁?”奥普琳娜也不跟汤四海打哑谜,又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汤老,他在这里拜师学中医。”
“你说什么?”
汤四海以为自己听错了。
“汤老在这里拜师学中医。”
奥普琳娜重复了一下。
“这不可能!”
他父亲是什么人?
龙国乃至世界中医界数一数二的名医,能让他父亲拜师的人,那岂不是中医界第一名医。
这样的大人物,他不可能没听说过。
“千真万确,而且汤老的师父还是个二十六岁的青年。”
奥普琳娜道。
“这…这怎么可能?”
汤四海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
奥普琳娜任凭汤四海去震惊,她挂了电话,又拿出另一个手机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深夜,张小义和张小飞骑着哈雷摩托车去伯公岭水库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