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宫中,皇后正和慕歌用着午膳,一般这时候永隆帝还在处理政务。
永隆帝坐在皇后身旁,挥退了周边之人,这才把今日朝堂之事与两人说予。
“这是为何?”慕歌觉得诧异。
永隆帝摇头,只道御医依然前去查探,容育之并未拒绝,看着不像是装模作样。
“他只说容震像是突然发疯了一样,六亲不认,就像中了邪一般。”
中邪?这怎么像是中了咒术?柳儿现下已经被他们控制,这锦阳城内,还会有谁?突然,慕歌想到昨晚景奚走之前,面色阴沉,难道是他?
“父皇,你觉得容育之意欲何为?”
永隆帝确实有自己的猜测,“如今他突然隐去,怕施以阴阳之术,以阳面应对我方,至于阴面......”
以静谋动,容育之怕是有自己的打算。
“可是,他若就此无所动作,怕是难以揪他出来。”
“现下不可心急,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永隆帝到底经历许多,比慕歌多了震惊,“如若不是牵扯你体内灵石,父皇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但是现下一切罪行都是由你探得,如若要公诸于世,必定得等他出手。”
“可是他现下是不是有所警惕?”容家近来接二连三发生意外,傲视容育之心中已有担忧,才有了今日这一招。
“皇上,景皇子到了!”
“景奚?”慕歌朝门外看去,只见景奚已经走入殿门。
“你怎么来了?”
景奚笑着朝皇上皇后行礼,扶着慕歌得手,一起去了座前。
“皇上派人召唤我,想着能顺一顿午膳,我便赶着点儿来了!”
景奚的心情看着好像很是不错,永隆帝见他这样子又是叹气,又是好笑!
“是你出的手?”永隆帝问他!
慕歌心中一惊,没想到父皇竟然与他想到一起去了,于是探究的扭头看向景奚。
只见景奚一派泰若自然,拿起桌上的茶壶闻了闻,见是果子酿,但好似只有慕歌在喝,桌上的膳食又多是些开胃酸甜的,便明目张胆的为里面注入了灵力,对皇后说道,“母后若觉憋闷,喝着果子酿也是可以的,我方才注了灵力,不伤身。”
为皇后斟了杯,景奚才缓缓开口道,“没错,是我做的。”
他看向慕歌,脸色骤然变得严肃“伤你的人,必要付出代价才行。”
“你真是……”
慕歌没办法说什么,只是担心他,“如若容家有陌海的人,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无事,他们奈何不见我。”景奚说的轻松,慕歌无奈叹气,再看一旁,父皇母后都一脸揶揄的看着她,让她脸色忍不住一红。
但又想到容震,便整了整神色问景奚,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只是朝他下了癔想咒,让他认为有人要害他,而害他的人,不过恰巧是柳儿神识中那几个潘由身边的异士罢了!”
“你想挑拨容育之与潘由的关系?可是这样容育之要是因此不与彼方来往,我们怎么去抓现行?”
景奚摇头,他看向一旁的永隆帝,只见永隆帝看着他,先是沉思,未过多久便挑了挑眉,看向景奚的眼神带着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