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刚跟徐骁告别,便看着这驼背小老头满脸兴奋地向吴素的屋子里跑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股犀香。
徐凤年撇撇嘴,搞不懂这个老头兴奋个什么劲,他刚想抬脚,就被一个麻布袋给罩住,然后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扛着溜走了。
透过这麻袋,徐凤年嗅到了熟悉的香味,便不急着反抗,倒要看看这位“采草大盗”要干什么。
将徐凤年扛到自己的房间里,白衣倩影揭掉自己头上的面纱,露出一张难辨雌雄,美到惊天动地的俏脸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凤年的“丈夫”南宫仆射。
说来也是有趣,当初徐凤年将南宫仆射拐回家来,结婚的时候,却是徐凤年当新娘,被南宫仆射揭开盖头的,徐凤年向来对于女人没脸没皮,也不觉得羞耻,反倒乐于这种闺房乐趣。
将徐凤年放下后,南宫仆射的美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将一瓶软骨散的药瓶拿在徐凤年鼻尖给他闻了闻,这种软骨散可以让武者几个时辰内失去武力,但却还会有知觉,能睁开眼。
当初徐凤年便是用这玩意儿拿下了南宫仆射,二人你追我逃,日久生情,等到北凉王府,刚好南宫仆射就临盆生子了。
南宫仆射在跟徐凤年见了几面后就爱上了他,当初被徐凤年用软骨散迷晕,也是自己愿意的,不然当初她就是一品的境界,怎么可能会让徐凤年一个小菜鸟得手。
她是看徐凤年有色心没色胆,才故意卖了个破绽,不然以当初徐凤年的胆小如鼠,现在哪来的三个儿子。
现在攻守异形了,回味起当初跟徐凤年的相知相遇,还有闺中趣事,南宫仆射不禁莞尔一笑,美艳不可方物,让这满院的奇珍异花都自惭形秽。
“徐叫花,你也有今天呐?”自以为将徐凤年迷晕过去的南宫仆射,拧着徐凤年的耳朵,露出洁白的贝齿狡黠笑道。
徐凤年一脸无奈,闭着眼睛继续装死,倒要看看白狐儿脸会怎么折磨他。
“人家都已经给你生了三胎,你还不满足,又带回来这么多女人,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拧着拧着,南宫仆射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有些自怨自艾的凄凉说道,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拷问徐凤年。
徐凤年心里苦笑,更加不敢睁眼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不管了,反正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男人,娶猪随猪,娶狗随狗,但也不能让你这么便宜,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狠狠折磨你!”就在徐凤年不知道怎么安慰道时候,白狐儿脸似乎自己给自己开导了,用手在徐凤年的脸上画起了圈圈。
“谁让你长得这么英俊?嗯!你要是长得丑一点,应该就没人跟我抢了吧。”抚摸着徐凤年快要赶上读者老爷们一半帅气的英俊脸颊,南宫仆射目光逐渐痴了。
虽然她不是一个纯粹的颜控,但谁能顶得住天下第一的帅哥的皮相呢?
“阿木!”南宫仆射突然张开红唇,一大口咬在徐凤年的脸颊上,还不清不楚地说道:“我咬死你个沾花惹草的大坏蛋!”
被天下第一美人轻薄,嗅到那如兰似麝的芳香,徐凤年却不能反攻,简直是痛苦并快乐着,滋味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