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来过的那些录象,会是另一个人,我会安排一个和这个男人很像的人继续出没活动,留下一些印迹,再让他出国,就好像这个人并没有消失一样。”
玉梓苏听着,觉得这是个万全的计划,终于放下了心。
应该没事了,谭羽规已经把问题处理到最好的状态了。
洛南笙在游乐场里到处寻找玉梓苏的身影。
她到底和那个男人上哪儿去了,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南笙,”傅斯宴拉着洛南笙停下来,“这事让萧城去查,不用你亲自看。”
傅斯宴理解洛南笙想玩侦探游戏一样的心理,可是玩了一会儿也该停下来了。
洛南笙不甘心,就总觉得好像她面前有一个布帘子,布帘子后面就是真相,可是她的手离布帘子始终还有一段距离。
“我要亲自去看监控!”洛南笙很执着地说。
她带着傅斯宴来到监控室。
发现在画面里,玉梓苏跟着男人走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两个人走进了那个监控盲区,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玉梓苏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出来,两个人在外面分别,之后他们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在那个监控盲区做什么?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吗?
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不在更为隐秘的地方做,偏要跑到耳目众多的游乐场来呢?
洛南笙想不明白。
可是她看阿宴看上去耐心耗尽,觉得实在没必要再为玉梓苏的事打扰他们的一日约会了。
于是讨好地抱住傅斯宴的胳膊:“好了好了,我不玩侦探游戏了。”
傅斯宴摸了摸洛南笙的头,心想这小丫头的好奇心真重,倒是挺适合搞这些的,可是他可不想鼓励南笙开发自己的新潜能,不然小丫头更得跑出去野了。
晚上,洛南笙跟傅斯宴玩到很晚才回家,不过是她一个人回,傅斯宴在公司还有好多别的事情要处理。
金溪草正在家门口焦急地等待她。
白天的时候,傅斯宴给南笙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好可怕,没有对南笙怎么样吧?会不会家暴南笙了?傅斯宴的脾气看上去很差。
正担心着,就看见洛南笙拿着一个气球,脑袋上戴着一个猫耳朵发夹,哼着小曲走进了家门。
“南笙!”金溪草紧张地冲过去,激动地握住洛南笙的双手,“你没事吧!”
洛南笙早就把傅斯宴生气的事给忘了,满心都被在游乐场开心玩耍的回忆给填满了,看见金溪草这么担心她,还有点懵。
“没事啊,我当然没事。”
洛南笙觉得这是很幸福的一天,阿宴特意抽出大块的时间陪她,简直像老父亲带小女儿愉快地春游一样,还是个超帅超帅的老父亲。
金溪草愣住了,傅斯宴没有大发雷霆?她都白担心了?
“傅斯宴把你叫上去的时候,听起来很凶,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