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薛飞的时候,五名鬼骑兵都守在审讯室外面。由于没有玉坠儿,他们没地方去,现在都相信薛飞和柳将军和解了,乖乖听命于他,等着他往回送。
奉遥着和乐肖田的到来使鬼骑兵们非常恐慌,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人,准备动手。乐肖田一看审讯室外的楼道都被占满了,他们又不能贸然向鬼骑兵攻击,只好站在远处喊薛飞。
宝宝没拿到玉坠儿心里非常不高兴,时不时地看着黑痦子,准备收拾他。现在见离审讯室不远了,就逼着黑痦子把玉坠儿送进去。
但是送进玉坠儿必须挤过五个鬼骑兵堵着的楼道,马匹都快顶到房顶了,鬼骑兵都趴在马上,黑痦子根本就没那个胆儿。
“玉坠儿在这儿。”黑痦子颤抖地把玉坠儿扔在地上。
乐肖田见黑痦子扔玉坠儿大怒:“你他马的还想活不啦,摔碎玉坠儿你不想死也得死。”
捡起地上的玉坠儿,他为难了。从马鬼马肚子底下挤过去,根本做不到,恐怕连他的师父都做不到。
“宝宝,你能不能进去把薛大大叫出来。”乐肖田把主意打在了宝宝身上。
宝宝一扭脸儿说:“我才不呐,薛大大被绑在了椅子上,我叫不出来。”
不用再问,现在情况已经明了。乐肖田气得又踹了黑痦子一脚说:“你他马干的好事儿,等一会儿再收拾你。”
薛飞知道乐肖田他们来了,玉坠儿离他的距离也够近了,但是玉坠儿没到他手里,他不想把鬼骑兵收回,只是发出一丝太极气观察了一下楼道里的情况。
奉遥着在几个师兄弟里修为最高,薛飞发出的太极气被他感知到了。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他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薛飞发出的太极气比他师父的还要纯粹。这么纯粹的太极气,除了朝夕神教的人,其他门派的修炼者根本不可能发出来。奉遥着激动地对乐肖田说:“肖田,是太极气,他是朝夕神教的。”
虽然还没有见到薛飞本人,但奉遥着也知道他不认识薛飞。这股气息绝对不是他所熟悉的太极门的人发出的,也就是说朝夕神教除了他知道的人以外还有其他修炼者。
朝夕神教千百年来一直人丁不旺,这和他们修炼的功法有关。过去朝夕神教的时候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适合修炼,其他人都是学习传播朝夕神教的学说。后来朝夕神教被灭,逃出来的都是修炼过功法的人,因此后来的朝夕神教都是修士了。
薛飞出不来,而他们又进不去,乐肖田开始和鬼骑兵谈判,希望他们能让开审讯室的门,让他们进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乐肖田和奉遥着才让这些鬼骑兵让开,其实奉遥着并非不能消灭这些鬼骑兵,只不过他不想在公安局大动干戈,担心普通人会因此受到伤害。
进了审讯室,不用薛飞说,黑痦子也知道该干什么。他战战兢兢地给薛飞打开锁,薛飞站起来活动了几下说:“把玉坠儿给我。”
玉坠儿到手,顷刻间鬼骑兵就变成了一股黑雾消失了,宝宝跳到桌子上说:“我还想再玩会儿。”
薛飞伸出手里的玉坠儿说:“现在是白天,想玩儿晚上再出来。”
宝宝满脸不高兴地答应了。虽然他最听邹虹燕的话,但他也知道薛飞和邹虹燕的关系,薛飞的话他也不敢违背。
解决了这些事情后,大家都来到办公室,焦亮正和欧强来喝咖啡。警察都跑了,这个办公室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薛大叔,这个饮料不好喝,太苦了。”欧强来见薛飞进来,举着杯让他看。
薛飞哈哈大笑说:“这得放糖喝。”笑完之后,他转头看着黑痦子骂道:“马勒戈壁的没点儿眼色,还不去拿糖。”
没了鬼骑兵,黑痦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听了薛飞的话,心里那个气呀,怎么说也是个科长,把老子当佣人使啊:“自己不会去找,我又不是你家佣人。”
薛飞见黑痦子不买账,转向焦亮:“焦亮,赶快小强来找糖,我不介意你把这间办公室拆了。”
有奉遥着和乐肖田撑腰,薛飞就想开始报复行动。乐肖田一听,急忙制止:“哎薛飞,算了,别瞎闹了,这是我师父。”
奉遥着平时走到哪里都威风凛凛的,没想到来到这里,薛飞连正眼都不看他。不过他对朝夕神教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好奇超过了一切,薛飞的态度并不会让他不高兴。
“你好,奉司长。”薛飞礼貌地伸出手,和奉遥着握了握。
显然这里不是说事儿的地方,奉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说:“肖田,赶快把这里的事儿处理一下,中午请薛飞吃个饭。”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焦亮开始报复性地找糖,不一会儿就把办公室翻得乱七八糟,黑痦子急忙制止,从一个柜子里拿出方糖来。
危机解除,警察们都陆陆续续回来,这间办公室外面围了许多警察。局长一进来,黑痦子的汗就下来了,他急忙说:“局长,你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