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家里都说我大道无望了。伱是想让我做这个小妾才故意诓我的吧?”
“你上来,我帮你看看。”
贺冰脸色变幻,既有期盼又有惶恐,所有心思简简单单,全都写在脸上。
“我是异灵根,本命灵明石猴”,易青说道。
贺冰这才迟疑的上前,易青伸出手指,她露出皓腕,眼带恐惧的看着两根手指落在自己如雪的肌肤上。
两人肌肤交接,易青心里就是一荡,随运起神通,抛开杂念,发出一丝灵力,进入贺冰体内。
良久。
易青收回手指,沉吟不语。
“如何?”,贺冰紧张的脸色煞白。
“很难,但也不是没有希望。”
“当真?”
“……”
“好,我就当这个小妾!”,贺冰的紧张尽去,脸色恢复红润,俨然一笑,美的动心摄魄,“你让堂姐准备喝我的敬茶吧。”
这就走了?
易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内室被布置出来的喜床,有些无语。
翌日。
联华山上的凡俗忙碌了一阵子,就在后殿布置了一个喜堂,一身大红宫装的贺冰缓步而入,在一众或者惊艳、或者妒恨、或者躲闪、或者审视的眼神注视下,在主位前盈盈跪下,一旁的侍女端上茶水,她双手端起一杯,举到头顶,“夫君,请喝茶!”
易青接过,抿了一口,放在一侧。
“夫人,请喝茶!”
贺冰刚进来的时候,贺柔还是满脸快意,此时只剩下萧瑟和落幕。
随后举行贺冰的入门和晋为内门弟子的仪式。
当晚,易青正在静室打坐,贺柔来访。
“夫君既然不曾相负,我就还夫君一个人情,方媛乃【鼎炉】之身,被种有【牵情蛊】……”,贺柔说了【牵情蛊】的种种,“以前误认那种蛊之人,因此才对夫君处处设防的……”
易青大吃一惊,心道果然,这方媛有‘病’,还‘病’的不轻。
外道一脉果然邪门,难怪那些个卫道士对其喊打喊杀,直斥为鬼修、魔修一类。
忙问可有救治之法。
“夫君就是那解药,至于怎么解,就看夫君的心意了。”
“怎么说?”
“你要当方媛是鼎炉,方媛对你就是大补之物,就没什么解和不解的了,不过以夫君的资质和骄傲,肯定不屑如此。”
这贺柔,地位一稳,就故态复萌,竟敢拿话来激将自己了。
易青本没有此心,被她激的有点逆反之心发作,考虑到她也是为方媛着想,就忍下了。
“方媛要是能以【牵情蛊】筑基,可谓【道心种魔】,从此夫君就是她的大道,是她的魔念,更是她的……于夫君是大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