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看明白了,就算醉的一塌糊涂;西博尔也会下意识的把自己摆在最高点,唯一一点不同是:本性在允许的范围内干一切可以干的,至于平时?他会把他认为不该干的都剔除掉。
“您在笑什么?您也在期待一切吗?我必须告诉您一件事,我不是和我父亲那样纯情。我会的很多。”西博尔很记仇,大概是想到了西弗勒斯自从离开莱克昂斯庄园就老叫他纯情小boy。
“好的,你不是。”西弗勒斯懒洋洋的靠在西博尔的怀里,爱咋咋地吧;他相信西博尔。
“嘶嘶啾啾”两匹飞马喊了起来,九号别墅到了。
“教授,走吧。您之前不是好奇我房间的暗室里有什么?”西博尔把西弗勒斯抱了起来,今晚会是他5岁人生后最刺激的一晚。
西弗勒斯被抱进了西博尔的房间,被放到了床上“不要乱跑,否则我会生气。亲爱的教授。”西博尔吻了吻西弗勒斯,去捣鼓暗室机关了。
西弗勒斯躺在床上,裹在身上的大衣被西博尔扔在了沙发上;他现在就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而且西博尔那个混蛋还把洁羽别在了扣子上,看上去极其的…咳咳。
“我们走吧,教授。我保证这个夜晚会让你我终身难忘。”西博尔抱着西弗勒斯走下了旋梯。
到了暗室,西弗勒斯沉默了;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这一切,太疯狂了;只能说出淤泥即使不染也会玩龌龊吗?
“先把眼睛蒙起来好吗?这非常非常的有趣的。”西博尔解下了斯内普的发带,放到一边。
“教授不用担心,我在这;如果害怕我会发现的。而且失明一点也不吓人,你面前的是一个有23年失明历史的家伙。”西博尔故意在西弗勒斯耳边说话。
西弗勒斯不害怕黑暗,他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在黑暗间游走;他想知道他的boy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而且这根缎带透光,可以看见一些东西。
西博尔已经把衬衫扣子都解开了,胸脯上的胸肌十分的性感,不是欧美人那种爆炸一样的胸肌;非常匀称。
“教授,难受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太过分的。”
西弗勒斯觉得手被举过头顶,铐在床头;正好穿过栏杆扣在哪里。这种感觉让他不可自制的心慌,不害怕;因为是西博尔,但是生物本能让他不可避免的心慌。
“教授,你现在看上去非常非常的诱人。”西博尔温热的手指沿着西弗勒斯的脸庞划到胸脯,再到腹部;打了几个圈如愿得到了西弗勒斯轻微的战栗。
“抱歉,我是个不合格的伴侣;我想该先让您高兴才对。”西博尔跪坐在床上,看着西弗勒斯,像是在祷告的教徒一样虔诚的低下头。
“!不,脏!”西弗勒斯颤抖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他想踢腿但担心伤到西博尔;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的手拷起来了!
“你,别!”西弗勒斯仰着头,之前在监狱那群该死的玩意可不会……
西博尔很好,但他发誓这是第一次;或许是之前格林德沃带他去酒吧给他幼小的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又或许是自己在麻瓜界的那群纨绔子弟的经验传授和现场演示让自己懂了一些。
“什么?您在说些什么?”西博尔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扯下西弗勒斯的眼罩“我现在不想发火,但如果您坚持这么认为的话——”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和您一样了。”西博尔舔舔嘴角,低下头吻在西弗勒斯的额前。
如果您坚持认为自己不配光明,那我可以陪您永堕黑暗;因为没有您,我将永远属于黑暗;我的光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