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件事上我不能这么干;它关系到太多东西了。”卢修斯很严肃。
“好吧。”西博尔耸了耸肩。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踏上了前往北美的飞车。
与此同时,莱克昂斯庄园;西弗勒斯躺在床上,他一晚上没睡,他睡不着。他起来揉了揉脑袋,有点疼;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于是去洗了一个澡;头发都没吹干就又躺到了床上。
“要是西博尔在非得唠叨个一个小时。”西弗勒斯在心里这样想,然后笑出了声;自己比他大17岁却总是被他管着,自己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教授,你有没有吹头发。”西博尔发现了他的教授老是洗完澡就直接躺床上,不吹头发;第二天还要嚷嚷头疼来躲避早餐,虽然有时候实在抽不开身但只要在的时候就会拿着梳子和吹风机上去抱着教授吹头发。
他梳头发的总是梳的很慢,大概是担心弄疼他;自己会靠在他的臂弯打瞌睡,往往是西博尔吹完了头发,他也睡着了。
西弗勒斯忽然烦躁起来,那个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很担心;他顶着半湿的头发穿着单薄的睡衣潦潦草草的披了一件披风就拉开了阳台的门,黎明的太阳刚刚升起;初冬的伦敦是很少见这样的好天气的。
西弗勒斯看着退去的黑暗,希望他的爱人和着黎明一样升起。
“为什么要坐飞车!”西博尔和他的教父抱怨。
“好了,我们是两个人;其他鹰爪都是七八个挤在一起!”卢修斯觉得他的教子太矫情了。
“这太颠簸了!您不觉得想吐吗?”
“当间谍就要做好准备!当年西弗勒斯可没像你这样,那个讨厌的光头卤蛋可太喜欢用钻心剜骨来惩罚手下了!”卢修斯低声道。
西博尔这次没在还嘴,钻心剜骨?对自己这种有自残习惯的疯子而言不算什么,但教授,他的腿在凳子上碰一下都要变青色。
伏地魔该庆幸自己魂飞魄散,不然他在死神手底下可不会好过;西博尔的脸色越来越冷,连一边的卢修斯都在沉默,他可是见识过莱克昂斯对自己爱人的疯狂,阿若耿迪那次差点进阿兹卡班。
不知道飞多久,颠簸的飞车停下来了;西博尔推开车门,是纽约,一股子狐臭和尿骚味的空气,他这辈子都不会认错,默默地给自己来了一个嗅觉封闭。
“咳咳,纽约是建在停尸间的旁边吗?一股子腐烂味的味道!瑞格拉格,给我来个嗅觉封闭!”卢修斯捂着鼻子,就是当年伦敦空气质量差到狗都晕的时候,他都没这样过。
其他鹰爪成员的脸色也很难看,有的转过身在面具下面加了一个口罩、有的默默地给自己的面具来了一个封闭类魔法。
“啊哈哈,看上去可真狼狈!”一个人吹了一声口哨,一群人转过身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白毛,穿着深粉色西装正靠着墙站着。
西博尔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教父好歹藏了一下;这个家伙连藏都不藏,这嚣张的语气,风骚的穿搭,除了他亲爱的叔叔阿珂里曼还有谁?
“你们,带我们的兄弟去聚集所。我和这位喀什聊一聊。”阿珂里曼笑咪咪的说。
等到每个人都离开了,阿珂里曼笑眯眯的摘掉面具;露出纹着眼角雨滴的脸“哎呀呀,小西博尔都长这么大了?”
(新人物出场,猜一猜;他又有什么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