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被放出了泡泡,他跟着西博尔到了黑湖;西博尔并没有先进去,而是打了一个呼哨,西博尔的那只鹰隼飞了出来;霍格沃兹一直禁止饲养大型猛禽,但这只鹰隼不知道是怎么躲过搜查的。
“丹波顿。”西博尔伸出手臂让它停在肩上,眼前也浮出一张羊皮纸,西弗勒斯看着上面怒气冲冲的话语,猜到了这封信是带给谁的。
“靠你了。”西博尔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把生肉,全喂给了丹波顿,拍了拍它肩上的灰羽毛说道。
“给你祖父吗?”西弗勒斯飘在黑湖上,乍一看有些吓人。
“波特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这个肯定是他的手笔;他巴不得我多一些声望和威信。”西博尔长出了鳞片和角,泡进了黑湖里。
西弗勒斯歪着头看他,“听起来你和家里长辈的关系不好?”
西博尔泡在水里嗯了一声,西弗勒斯想了想;好像阿若耿迪和长辈关系也不好,有一次阿若耿迪凭借一己之力把格兰芬多的五个男生骂哭了;但他一直拒绝说出原因,邓布利多没办法请了戴弥尼德。
西弗勒斯直到今天都记得校长办公室里阿若耿迪和戴弥尼德吵得不可开交,甚至都拔出了魔杖。
西博尔睡着了,他的尾巴卷着黑湖附近的一段木桩在黑湖里漂浮;他的眉头还是紧皱着,身子紧紧蜷缩;西弗勒斯记得这件事,待会,自己应该就会过来了。
斯内普拿着灯像一团黑影飘了过来,看着浮在水上紧紧蜷缩的西博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着魔杖对着西博尔轻声说:“美梦与你。”
西弗勒斯记得这个魔咒,是他自创的;自从莉莉因为他而死,他就很难睡着;这个魔咒用的魔力很少,即使是魔力手环的禁锢也可以勉强使用;他在阿兹卡班就是这么勉强撑过来的。
西博尔皱着的眉头轻轻舒展,蜷缩的身体也展开了一点;斯内普拿着灯离开了,像一团黑影。
西弗勒斯盯着这个黑影半天,都不知道西博尔到底看上自己哪里了。
第二天,西博尔醒过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花,把自己捯饬了一下就去礼堂了;说实话他对着自己现在的热度没什么认知,一进礼堂西博尔就感觉有很多道目光朝着自己射了过来。
西博尔走到斯莱特林长桌,他的两侧是卡普里和德拉科;“西博尔,你没去过礼堂;火焰杯里为什么会有你的名字?”
卡普里把布丁放到他面前问道,德拉科也放下刀叉看着西博尔;一边的布雷斯也把耳朵凑了多来,被德拉科给拍了下去。
“大概是我亲爱的祖父或者父亲的手笔。”西博尔挑了挑叉子说道。
“当然也不排除金花榜,我的人头很值钱。”西博尔说道。
提起金花榜,斯莱特林的脸都沉了沉;他们的人头都榜上有名。
“对了,待会要去校长室的那栋楼上检测魔杖,听说还有《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在那里采访,你待会大概率不会上课,提前告诉你。”卡普里说道。
德拉科此刻到了几倍红酒,放在几个人手边;做了一个很典型的手势,西博尔和几个熟识的斯莱特林拿起酒杯说道:“敬,即将到来的胜利。”
“这是布雷斯查到的消息,对你可能没什么用;但总的看看。”德拉科拿过布雷斯的那一打羊皮纸说道。
“谢谢,扎比尼先生。”西博尔拿起酒杯轻轻一晃说道。
西弗勒斯在哪里飘着,看着一圈毒舌自大的小蛇向他们的父辈一样谈论着;或许还有稚嫩,但那不是什么大事;他们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的是什么。
西博尔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西弗勒斯知道他吃东西很慢;两片面包都能吃很久,但是真的很优雅;德拉科和卡普里离开了,他们还上课;礼堂的人寥寥无几,邓布利多从座位上走了下来。
“校长,有什么事?”西博尔拿着酒杯问道。
“孩子,我昨天问过盖尔了;他说,这件事是……”邓布利多看着西博尔话说不下去了,这个孩子真的很容易让人觉得他……
“我知道,校长,我的祖父他们干的;原因,我大概也能猜到;这没什么,您要来一杯吗?”西博尔拿着酒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