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博尔和他的家人们晕头转向忙了一天,晚上还熬了个夜商量了一下西里斯暴毙之后的产业链分割,他的生日不在今天,再往后推两天才是;所以西博尔放心的和长辈闹腾,闹得越激烈越好。
莱克昂斯的大事从来都是祖孙三代决定的,别误会,赫拉提是个很优秀的傲罗;完全凭着自己的本事升到了德国法律执行司司长的位置,但但不太善于处理这些事。
叶星落出身的时代复杂又麻烦,叶星落是才女也是天才这毋庸置疑;能把魔法和蛊术都练到极致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但要让一个人十全十美难免太过;而且她也并非一窍不通,她主要是负责东方那面的联络。
所以,三个人从宾客离开吵到黎明将至除了西弗勒斯没一个人知道。
啪嚓,这是戴弥尼德打碎的第三个瓷器了;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往日的温和和威严,完全就是一个发疯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紧盯着西博尔:“我再说一遍,解除你的大脑封闭术!”
“No。”西博尔淡定的挪开脚,毫不在意飞溅到他脸上的碎瓷片;也不在意他的祖父打碎的是祖母的还是他舅舅(祖母那边的)的。
下一刻,桌子上的镇纸准准砸在西博尔的额头上,砸破了;汉白玉的,他也真舍得;西博尔想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戴弥尼德的手杖敲在地上发出噪耳的声音。
阿若耿迪在一边收拾残局,把碎片变回去,把镇纸摆好,站在一边淡漠的看着。
“知道之后呢?你会干什么?当年祖母也差点出事吧?”西博尔说道。
“西博尔!”阿若耿迪立刻警告。
“你就因为这个?”戴弥尼德突然笑了起来眼底却是冷的像冰。
“原因很多,我不方便明讲;但你不可能在我们同居之前知道这件事。”西博尔说道。
“可以,我不问了;你后天过劫后就出国,立刻。”戴弥尼德冷冷的说道。
“不,我得留下。”西博尔拒绝了。
“瑞格拉格,你是不是觉得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你是我的孙子我想给你留颜面,但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当你真正的在我的角度去看你;你也就像是拿着一根破棍子和美军宣战的蠢货。”
戴弥尼德笑了笑,忽然像一个和蔼的老先生一样拍了拍西博尔的肩膀:“你在担心什么呢?就连死亡也不会把那个人带走。”
“我就是放心不下。”西博尔淡淡的说道。
“首先我确定一件事,他是个男人,是吧?”
“……是”
“那就不要把他当成什么容易枯萎的娇花,当然,女的也不行;我告诉你的要当一个绅士不是因为女性较弱,而是她们在生理上和我们有差距;咳咳,说远了。”戴弥尼德咳了一声继续说。
“他是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那就不要想着把他护到身后;他也可以和你一起搏击风雨。他既然卷了进去,那就说明,他很优秀;你也需要有相匹配的身份才可以,你不出国,不把自己处理好,你就永远是莱克昂斯家族的小少爷而不是继承人。”
戴弥尼德说完,看向阿若耿迪;阿若耿迪点点了头接上说。
“退一万步说,他真的出事了;比如说进阿兹卡班之类的,你没自己的本事什么也办不到。”阿若耿迪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