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车径直把西弗勒斯送到霍格沃,阿多尼斯拿着提灯站在斯莱特林地下室入口,看见马车飞来淡定地走过去:“爸爸,父亲,分院仪式马上开始了,要去吗?”
阿多尼斯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之前由于西傅尔的原因,西弗勒斯耽误了行程在圣芒格陪床,他和首席还有斯科皮废了些力气才压住场面。
“我在部里也没什么事,要不然顺便去看看?”西傅尔开口问道。
“你用什么身份呢?父亲?”阿多尼斯提着灯淡淡问道。
“我好像还有一个助教的身份,实在不行校董不可行吗?”西傅尔撩开布帘问道。斯内普和阿多尼斯同时摇了摇头。
“我可以隐身或者变成小龙,教授,拜托了。“西傅尔垂眸道。
“boy你可以在我的办公室看看这些,相信我,你会想看的;还有帮我熬一瓶疖子药水。”西弗勒斯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西傅尔接过点了点头,在西弗勒斯额头上落了一吻靠在后墙上看着离去的父子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认命地进了地窖。
地窖和西傅尔记忆中没有半点差别,西傅尔熟练地找到东西;先熬了魔药,然后坐在椅子上打开包裹,里面掉出来一支铅笔。西便尔拿起来愣了一下,这是当时那个牌子的最新型号,而这个牌子停产有十九年了,十九年前正好是是西弗勒斯入狱后的第三年。
西傅尔想到了什么,他早该想到了;他抖着手抽出一张纸,纸页泛黄,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
西傅尔挥出一个魔咒上面的字符活了一样跳出来然后西弗勒斯冷淡的声音冒了出来:“2001.2.14,阴,今天天气糟透了,也可能是由于这里特殊的地理位置……”
西傅尔抖着手从办公桌下摸出了一盒烟,教授的烟他是有些抽不惯的。但这时候也没空管这些了“这里的污染看上去比伦敦还糟糕,我左右两边都是没脑的蠢货,用巨怪来形容他们,那巨怪大大概会被被气死。”
“这张纸和这根笔是学长今天送过来的,他的嘴和以前一样毒,他说马尔福正在试图和这边建立联系,我请学长转告卢修斯现在最应该明哲保身了,德拉科需要一个光明的前程。”
“学长说西莱克昂斯那个小子去东方了,我没接话,他和我这个荒唐事应该烂在肚子里。大概两个小时后,他离开了,中午午睡还不错,大概是学长的原因,上学时候被他庇护没想到现在还是。”
“对面那个家伙真是恶心,他和条发情的野狗一样就算是布莱克都没让我觉得这样。我得干些什么把这些藏好,说不定我死后会把这些被拍卖呢,《臭名昭着的食死徒监狱日记》哈哈。“
西傅尔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心情,就像用一万根的尖刺贯穿心脏一紧又一缩;疼的他想放声大笑又想失声痛哭。
“2001.3.7.地下暗格处理好了,一支手不太方便,但是右手被匕首贯穿了;希望可以早点得破伤风,谢比那蠢货虽然没脑子,但他的匕匕首归我了。学长有些时候没来,那群家伙又开始了;我现在非想知道为什上次自杀没成功,果然不能相信麻瓜医学!”
“2001.5.9.晴,今天难得没下雨,背上的伤口还没溃烂,为什么比索那个巨怪没有直接刺入心脏?难倒说他不如牙签以及及像一只呆头狗远不够让他愤怒吗?下次骂什么呢?真是难以置信,我会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
“2001.10.15阴,外面的天气很像一只龙在云朵里打滚,莱克昂斯也爱于这无聊的事情,昨天第五次魔力暴动了;那个新来的家被炸断一只手;我好像有些发烧,真厌厌恶这副屏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