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哼。”郁夕拾扔下这句话转身去了浴室洗澡,昨晚太累了,简单清洗了一下,现在浑身粘腻。
盛维筠无辜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已经将季城记在账上。
过了几日,言蕴传来资产以及信誉危机,股市大跌。
蒋蕴四处奔波,应酬,狼狈尽显。
盛言言坐在家中,开心,焦虑。
一个人自顾自笑着,敢背叛她,就要付出代价。
只要他回到最初的起点,一无所有,就会依赖她,除了她,没有人会帮他。
晚上,蒋蕴约了江韧,现在除了他,蒋蕴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挽救言蕴。
江韧这边收到消息时,他正与盛维筠”在茶室品茶。
“茶,是好茶,人,要知感恩。”盛维筠坐在沙发上,将手边的一杯茶推给他。
“他联系我了。”江韧接过茶,喝了一小口,接着又将剩下的全部喝下去了。
“去吧,知道该怎么办吧?”盛维筠笑着扶了一下眼镜,捡起一旁的湿纸巾擦手。
“好,妹夫,合作愉快。”江韧笑着起身,“我走了?”
“嗯。”盛维筠让孟凡送他出门。
江韧最终决定撤资,蒋蕴孤立无援,带着一身糟心事回家。
盛言言一直坐在客厅等他回来,孩子已经被保姆哄睡着了。
“蕴哥哥,回来了?”盛言言将他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衣架上,替他解开领带。
“吃饭了吗?”她问。
“吃了,怎么还不睡?”蒋蕴亲了一下她的脸,沙发上坐下。
“是公司的事情吗?要不我明天回去求求爸爸,爸爸最爱我了,他不会见死坐视不管,别担心,蕴哥哥,我会帮你的。”
“嗯。”蒋蕴冷漠地应了一声。
盛言言不在乎他此刻的冷漠,依旧热情地同他亲热。
第二天,盛言言带着两孩子回了盛家祖宅。
吃完晚饭,把两个孩子交给保姆,盛言言去了书房找盛华明。
盛华明在练字,老了,也就这几个爱好。
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写字。
“找我有事吗?言言。”
盛华明自然知道言蕴境况,他断是不能出手,盛维筠前几天才来警告他,让他不准管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