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邢志国答道,显然现在已经处在了风口浪尖上了,有些东西,私底下是可以讨论讨论的。
看着棋盘上的残局,红子没有一个子过河,却是气势已成,杀机四伏。
我赢不了,但是不能输。
下不过,我还有脚啊。
“那个,政委,我申请调到铁路部门工作...”
...
袁飞走在街上,四处打量。
秘书有些不识趣的问道:“司令员,您不生气?”
“情绪,没有价值。”
袁飞记得上辈子看的书里写到。
“有一个人,打鬼子,打刮民当都是第一个上,作战十分勇猛,而且乐于助人,觉悟很高,可就是入关前做了逃兵,没别的原因,熬不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诱惑。”
都觉得仗打完了,该享福了,为什么还要接着打。
合理吗?很合理的想法,没有问题,但是不能这样。
比例不高不低,这是必须考虑的问题。
这其实算第二点,第一点在邢志国那边,不好解释。
而且不仅于此,还有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咱们碾压了小鬼子,诺门坎同样是碾压,而且是在没什么奇思妙想的战术的情况下。
但那些人,被即将面对的敌人,三德子的国防军碾碎在了东欧。
嘴上不会说,该上也硬着头皮上,但心里总归是有些忌惮。
问题不止于此,相隔万里,北面兄弟自己都吃不饱,后勤补给得自己来。
再者,装备损耗很大,军工产能能不能抵消战损都是未知数,扩大产能又需要人。
人又去工厂,又去运输,还要当兵,谁来种地?
从农业中吸收血液,那可是非常非常危险的行为。
其中利害曲折,少有人能理解,能理解的人也未必觉得现在合适。
所以,这件事上,袁飞算是一意孤行。
当你走到这一步,个人得失在家国利益面前不值一提,一切以家国利益为核心,民族利益高于一切。(希望各位读者朋友位居九席了也能守住初心。)
袁飞也少见的感觉到了乏力。
稍作精神,袁飞说道。
“金秘书,明晚召开会议,所有纵队以上点指战员都要到场。”
“是!那个...10纵...”
说起来,现在改制是进行到一半,那边赵李兵团在辽南打起来了都,这边还是叫纵队,而且10纵猴子算是比较吃亏。
因为他驻地在三江平原,司令部在佳木斯,发改委设在鹤岗,部队嘛,补充了非军事人员,准备开种了。
想要按时到达,只能先过江,蹭毛子的飞机。
“也来。”
“是!”
下达完命令,袁飞也注意到街边的洋楼。
没有招牌,但是大门敞开,里面是几张长桌。
警卫小曹说道:“司令员,现在就咱俩了,搓一顿估计要不了多少钱,您之前在专列上说要请我吃饭来着。”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