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雷鸣笑了笑，“就好像这次本来能赢的比赛，结果因为鞋子不舒服而输了，等了一年的演唱会因为感冒没去成，吃到了嘴边的包子，结果馅掉到了地上，如果用一个准确的名词来形容你们现在的感受，那么不是后悔，而是不甘心。”

不甘心！！

“你们要记住这种感觉，体会它，确认它，铭记它，如果说改变命运你们学习的原动力，一旦有了不甘心，你们就不再是过去那个考砸了也无所谓，把卷子往书桌底下一塞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小屁孩了。”

雷鸣看起来好像满不在乎，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继承了雷立州的基因，就是对学生负责，盼望他们都能成才，都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哪怕话再难听他都要说，

“未来的一年里面你们还会经历更多的失败更多的空欢喜，但是没关系，不甘心会救你们，哪怕你们考的再差，跌的再惨，只要不甘心，你们就会想要再来一次，想要做的更好，这这几天你们最大的进步。”

终于说了一句勉励的话，江妈妈和江爸爸离开的时候拍了拍江晴朗的肩膀，

“妈妈上次看到你不甘心的表情还是在十岁学游泳的时候，所以这次也要好好加油。”

“嗯！！”超用力的点了点头。

谁都没有发现卷子的猫腻，等领导走了之后程雨杉才看向桑夏，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考砸，对吗？”

“谁说你们考砸了。”她瞟了一眼在窗边凹造型的雷鸣，

“再看看卷子，一共40道题，把序号是质数的题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