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听完之后也没有反驳，相反却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会不会因为有粉丝因为偶像对自己的倾诉，而脑补出偶像很痛苦，于是就不顾一切的替偶像去解除这个痛苦。”

陈勤沉默了，他表情有些绷不住了，但还是在努力隐忍着，装作十分轻松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警察同志，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偶像该有的服务，老粉就要有老粉的待遇。”

“陈勤，你说你自己是偶像，偶像应该是别人崇拜的榜样，而你呢？”

杜城撑在小桌板上，俯身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中满是严厉，

“你的一个粉丝为你杀了三个，你根本就不配做偶像，袁招娣的一生都赔进去了，你有想过她会是怎样的结局吗？”

“那会是，怎样的结局？”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看来对从低谷中陪着一起走过来的粉丝，或者说是朋友还是有那么一些良知的。

杜城也察觉到了，他撤回了压力，身体慢慢向后，目光却未变，语气也十分清淡，

“她会被判处死刑。”

一直在和警察飙演技的陈勤终于破防了，他早就猜到了结局，但还是心存侥幸，这一刻，所有虚伪都被打破了，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下来，慢慢滑向脸庞砸到小桌板上，即便是如此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提出要离开的要求。

对方牺牲了自己，保全了他，得知之后也只是流了两滴鳄鱼的眼泪，然后回去继续自己的偶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