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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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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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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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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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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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
虞宁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醒来,他只觉得头很疼,很晕。一睁眼,是秦若水,正抱着他。
秦若水那一双眸子,充斥着靓丽的色彩。以及,对怀中虞宁,无比的敬仰,和一股莫名的喜爱。
震惊!
“殿下,你醒啦?”
“你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吗?”秦若水兴奋道。
“总不能,脱了裤子果奔吧?”虞宁脸色垮了下来,倘若真是那般,那他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那到没有!”
“你昨天作了二十六首诗文,足足二十六首!!!”
“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把虞朝乃至四国的文坛,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啊!试问有谁,能一夜之间作二十六首诗文,而且每一首,都极为让人心惊啊!”
“你都不知道,当时花满楼和那西凉子,以及全场的学子们,均是被你吓傻了,目瞪口呆。”
回忆起昨天,秦若水依旧是心中怦怦直跳!虞宁作诗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后面,满堂学子数千人,都在抄写他的诗文。
好些女子,更是眉目之间神采奕奕,看向虞宁的眼神,充满了爱意。才子佳人,本就互相吸引。何况是虞宁这样的,举世无双的惊才艳艳之辈。
西凉子傻了!
花满楼也傻了!
犹记得昨天晚上花满楼激动的站起身来,浑身颤抖的说道,“老夫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人作诗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虞宁,当真是妖孽!”
何止是妖孽?
恐怕花云骨昨天亦是一夜未眠,秦若水曾看到花云骨将每一首诗文都抄写下来,毫不掩饰眼中的喜爱。这小女子,抱着他的诗文恐怕笑了一夜!
虞宁揉了揉脑袋,心道只要昨晚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其他倒是无所谓。
“今日还要去大学讲课,若水,帮我打些冷水来,让我自己清醒一下!”
“殿下,你这状态,怎还去讲学?不如,在这儿多休息一天!明日再去讲学,可好?”
虞宁执意要起!
“殿下,难道你觉得面对我,比面对那群学子还要更痛苦么?歇息一天,我陪着您,可好?”
秦若水凑到了虞宁耳畔,咬了咬红唇,说道:“我今天穿了新款的内衣,有点挤,你帮我脱一下~”
虞宁:“……”
半个时辰后~
秦若水满意的躺在虞宁胸口,忽然俏皮一笑,问道:“殿下,你觉得我跟太子妃相比。或者跟你那些妻妾相比,谁更好呢?”
谁更好?
这让他怎么回答?
不应该是,谁更舒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