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沐晴雅就赶了过来，她站在沐芷涵面前，护着方怡柔，“她都已经这样，你还想做什么？”

有季萧宸在场，为沐芷涵保驾护航，沐晴雅不敢做什么。

沐晴雅怒视着她，敢怒不敢言，“沐芷涵，你不要把我们逼急了，否则……”

“否则什么？”季萧宸突然开口。

她是不满，是愤怒，但沐晴雅一个字也不会说。

“沐芷涵，你走吧，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放过她吧。”

“我放过她，谁放过我的母亲？”沐芷涵不会原谅方怡柔的，她也没有资格替母亲去原谅她，“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做错了事，就是要接受惩罚。”

她气的身体都在颤抖，是季萧宸从身后抱住了她，抚平了她内心的不安和混乱。

“芷涵，我们走吧。”

沐芷涵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站在阳光下，感受着暖阳的温度，目光一瞥，不经意和季萧宸对视。

他一直在看着她。

“季萧宸，你都做了什么？以方怡柔的性子，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

“她不放过你，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季萧宸温柔的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以及她的家人。”

以季萧宸的手段，弄出点意外是很容易的。

方怡柔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了她的家人考虑。例如父母，女儿……

沐芷涵收回目光，季萧宸反问，“怎么？觉得我不择手段吗？可是芷涵，对付她这种人，只有以恶制恶，她才会乖乖听话。”

她不知道季萧宸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但季泽宇的行事作风沐芷涵还是清楚的。

无论是当初对付沐建成的狠辣，还是对待韩彻的手段，就注定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想起韩彻的死，沐芷涵至今都在怀疑是不是他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沐芷涵下意识看过去，他如清风霁月，整个人都是高冷优雅又令人难以亲近的存在。

风一吹，沐芷涵的身子微微一晃。季萧宸一把扶住她，紧张的询问，“芷涵，你是不是脚踝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