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要学妇科!”
体验了一把针灸,巫医浑身舒坦极了,头不疼腰不酸,抓过切好的烤肉塞进嘴里,久违的好胃口,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推了推他,扭头一看:“狼!”
白狼舔了舔嘴唇,那眼睛里写满了轻蔑:小样,让让,爷要过去吃肉。
巫医抱紧拐杖,乖乖挪开位置。
妈耶,长生天在上,有狼啊!
那狼竟然走到中原女人面前,谄媚的摇摇尾巴,懒洋洋趴在地上,前爪交叠起来,叼着女人喂的烤肉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
巫医小心翼翼凑过去,避开狼躺下的位置,拉了拉中原女人的袖子:“姑娘,这狼……”
“我养的。”
朱重八将烤好的羊排切块,放在盘子里递给阿英,阿英咬着排骨,鲜嫩多汁的羊排味道棒极了,搭配薄荷叶泡的水解腻,简直是人间美味,听到巫医问她,扭头告诉巫医:“不卖,巫医大人要小羊排吗?”
预判了说辞的巫医大人举起干枯的手:“要,来两块。”
香喷喷的烤羊排真好吃。
草原上燃起了篝火,牧民杀羊宰牛,浓稠洁白的马奶酒装满了客人的杯盏。
热情好客的牧民们唱起了悠扬的长调,远方晚霞落下,云雁振翅而飞,发出声声长鸣。
有个牧民站了起来,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对他们喊了起来:“阿呗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
“谁赢了?”
“一定是阿呗,他的飞鹰跑得可快了。”
牧民们挤到前面,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过了会儿,马蹄声响起,富有节奏敲击地面。
野马特有的体态奔跑间流畅优雅,豆大的汗珠滑过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有种格外动人的力与美。
“是阿大?”
“那个中原人?”
“阿呗呢?”
阿大勒住缰绳,将马背上的人丢给牧民青年:“脱力了,他的马在后面。”
擅长耐力的野马和擅长速度的家马相比,还是野马更胜一筹。
“来来来兄弟果然是真汉子,来喝酒。”几个牧民青年脸上挂不住了,分出人手把同伴抱进帐篷,有人骑上自己的马去接阿呗的马,还有几个人拽着阿大不撒手,非要喝个痛快,嘴里说着什么久仰佩服之类的场面话。
男人们相处起来,多与酒水相关,性质上头,便称兄道弟,好似三生修来了缘分,今生一见如故。
而女人之间则感情细腻,升温缓慢,却如正在煮沸的薄荷茶一样,味道清淡,香味却醒脑迷人。
沸水烫过茶杯,放入特制的薄荷叶茶叶,加入八宝冰糖红枣制成的茶包,女性大多喜欢喝甜的,一股清新甜蜜的香味让牧民女性们目不转睛,吞咽口水。
“请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