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儿。你想让人知道是你的?证据摆在这儿,你怎么洗脱干系?”
木棉院主做了个古怪的怪脸儿,开始回想自己什么时候丢了虫子?
“走吧,差不多了。”圣僧走回中年人——方博士大儿子面前:“怎么称呼你?”
“呃,不才方敬忤,舍弟方敬合。”方敬忤顺便介绍了身边的另一人。
“忤合?忤,相背也;合,相向也。合于此,必忤于彼。良臣须择主而事之。
方博士深谙鬼谷子忤合之道,儿子们的名字都要包含诸多寓意。”圣僧叹息不已:
“我查看了现场,找到害你父亲和小妈们的元凶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呀。”
“请贤博士告知我兄弟,定然能让官府将凶手抓获,严惩不贷!”
方敬忤狠狠剜了一眼木棉院主,恭敬地对圣僧说道。
“你连房门都没进,怎么勘察的现场?我都怀疑你在欺世盗名。”旁人蔑视道。
圣僧抬眼看着他,颇有深意道:“这些人里除你兄弟外还有谁可留?能否遣散?”
方敬忤心领神会道:“如此,请贤博士移步到舍下,容我兄弟敬茶聊表谢意。”
他方家兄弟前面引路,圣僧等后面跟随。其他人只有被挥散了各回各家去。
“方才说怪话的是谁?和你家啥关系?好像在学院大门口唱反调的也是他吧?”
进入方敬忤家落座后,王小儿问他兄弟二人。
“说来话长,他并非我家亲戚或同族同姓之人;而是父亲在世时交好的挚友。”
“贤博士,还请将您的勘探结果相告,其它暂不追究可好?”方敬合催促道。
圣僧看着兄弟俩:“杀害你父亲他们的不是人,是一种奇特的昆虫。”
“什么?怎么可能?这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怪异事,贤博士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兄弟俩频频摇头不肯相信,他们猜测了上百种的谋杀理由,却无法相信这个说法。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从未听说有这样的实例,他们头摇得像拨浪鼓。
王小儿捏出来那层天牛幼虫的巨大干皮,放在方敬忤掌心:
“这是在卧室的窗户上发现的。估计有四只,这只没爬进去被卡死在窗户棱上了;
其它三只钻了进去,估计它们分别进入你父亲三人的身体里,造成现在的结果。”
“这,也太不可思议啦!就凭这层皮,你们就能断定我父亲是被虫子害死的?”
“怎么可能?虫子能杀人?它既不是毒蛇猛兽,也不是寄生在人体里。
就看这层皮,估计活着时比桑蚕大些,吃树叶倒是可能,吃人,可能吗?”
无论如何兄弟俩都不相信:这蚕虫真能钻入人身体里成活?它靠什么成活?
圣僧见他俩不肯相信也没强迫,转而追问起他父亲那个挚友是如何结识的?
兄弟俩回忆道:“他叫萧亭,是和父亲在街市上因故相识。”
因父亲要娶两房新人,他主动帮忙家父策划安排各类仪式;面面俱到非常妥帖。
他还赠送给父亲适合新人的各类玩具;父亲对他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