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子女恨。
众人听完刘贵英的故事,也都掌声一片,小锋道:各位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叔叔阿姨,恭喜您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子孙满堂世代相传。
南区有位男孩十三四岁,头发散乱浓眉大眼,瘦长脸,鼻直口方黄皮肤,一身破烂棉衣,脚踏草鞋,哭的泪流满面,鼻涕长流。
小锋向前抱拳道:这一位少爷,晚上好,为何事如此悲伤,是否说出你的伤痛故事,解除心中的郁闷不快。
此男孩擦了一把泪水道:这一位少爷,本人鄂琪琪,今年十四岁了,我的伤痛无人能知,家父鄂博士,是一位村官,自从我记事以来,家父就经常打娘雪融慧,家父很不能一巴掌打死家母,他打的娘是腿断臂折,浑身伤残,我不知道家父为什么打娘,就坠在家父身后查看,他总是神出鬼没甩掉我。
有一天,鄂博士又打夫人一个半死,就扔在家中不管不问。
鄂琪琪把母亲移到炕上,就给她包扎伤口道:娘,爹为什么打你呀,怎么你不还手呢。
雪融慧道:琪琪,大人的事,都是鸡毛蒜皮,没有为什么。
鄂博士打了雪融慧,穿的是非常帅气,就出了门。
鄂琪琪看娘的委屈在内心,不在外表,看家父出门,就坠在他身后查看。
鄂博士四处一看无人,就进入了一座寡妇院。
鄂琪琪就小心谨慎的进入查看。
鄂博士进入屋中,就和一位寡妇新欢,还说了一些甜言蜜语,都被躲在暗处的鄂琪琪听的是清清楚楚,就跑回家拴上大门,不让鄂博士回家。
可是鄂博士回家踹开大门道:她娘的臭娘们,你好大的狗胆子,敢关闭大门不让老子回家,你真是找死。
鄂琪琪拿起一跟木棒子,就打在了鄂博士的屁股上道:畜牲,不许打我娘,你滚回去,就和那一个女人过吧,我和娘不要你了。
鄂博士道:好啊,兔崽子,原来是你在监视爹,不怪老子总感觉着有人跟随,原来是你这一个兔崽子,今晚老子就打死你娘,看看以后你还如何监视老子。
鄂琪琪道:畜牲,你敢,如果你再打我娘,老子就杀掉你们这对狗男女,为娘亲报仇雪恨。
雪融慧道:琪琪,不许胡说八道,他是你亲爹,娘就是情愿被他打死,也不能让你做大逆不道之事,知道吗。
鄂琪琪道:娘,他不是我爹,我爹不会背叛你,去碰另外一个女人。
雪融慧道:琪琪,胡说,他就是你亲爹,他去碰别的女人,是娘没有本事。
鄂琪琪道:娘,爹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就是亲爹也没有亲娘伟大,无论是谁,都是娘十月怀胎,爹也不例外,还要喝娘亲的一年左右的奶水,才能行走说话,爹他做了什么,只会欺负自己的女人,出外找情人罢了,你让孩儿叫爹,他就是爹了吗,大道上捡一个爹都比他强,孩儿只有讨饭的娘,没有做官的爹。
雪融慧道:琪琪,如果你敢做大逆不道之事,娘就是不被你爹打死,也要被你气死了。
鄂琪琪看母亲真的生气道:娘,娘,你不要生气,孩儿听娘的还不行吗。
雪融慧道:琪琪,不行,除非你在爹娘面前发下誓言,如果娘真被你爹打死了,是娘的缘分和他已尽,你也不能动他半根毫毛,不然娘就撞死在你面前。
鄂琪琪道:娘,不要,你是孩儿的好娘亲,不要逼孩儿。
雪融慧道:琪琪,你发不发誓言,不发,现在娘就撞死在你的面前。
鄂琪琪无奈道:娘,不要,孩儿发,孩儿发,如果孩儿做大逆不道之事,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善终,死无葬身之地,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雪融慧道:琪琪,男子汉顶天立地,出口必是愿,长大以后,要好好对待你的女人,不要背叛她,要好好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娘已经不行了,就是放心不下你呀,你已经长大,娘也该好好的休息了。
雪融慧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鄂琪琪道:娘,孩儿一定谨记你的教诲,你快醒醒起来呀,不要舍下孩儿。
鄂博士道:兔崽子,你还真长本事了,敢用木棒打老子。
鄂琪琪道:畜牲啊畜牲,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看娘是多么的爱你,珍惜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还打娘,你看娘还能醒过来吗。
从那以后,雪融慧再也没有醒来。
鄂琪琪讲完自己的故事,就大哭喊道:兄弟们啊,杀母之仇,夺妻之恨,那是多么大的耻辱,下象棋还要丢车保帅呢,娘,孩儿已经长大,你为什么让孩儿发下誓言,
尊敬的族长大老爷,你也都听到了,男人帮助一位寡妇就是奸夫淫妇,一位村官溜门子和寡妇鬼混,就是正当吗,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沉入湖底,就因为他是村官吗。
小锋道:琪琪少爷,众生皆是菩提果,恶人自有恶人磨,邪恶之心不可有,慈悲善心不可无,前世得因今世得果,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善恶因果终有报,忠诚慈善寿比南山,
阿姨让你发下誓言,就是怕你走上不归之路,各位叔叔公子少爷,你们也都听到了爱恨情仇,将来咱们是否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呀。
众小伙子们道:少爷,我们一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如果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一个囊肿。
北区一位姑娘十来岁,相貌一般普通打扮,哭的就和泪人一样。
小锋向前道:这一位小姐,晚上好,为什么如此悲伤,能说出你心中的故事吗。
姑娘擦了一把泪水道:公子,我的故事一言难尽,小女子姓鄂,我名黄连,姐七人,大姐名春花,十八岁,二姐荷花十六岁,三姐秋菊十四岁,四姐梨花十二岁,五姐杏花十岁,六姐梅花八岁,我六岁,
自从我记事以来,娘已经被家父鄂壁虎,打的是腿断臂折,拄着双拐行走,还经常和我们吹胡子瞪眼睛的,吓的我们是心惊胆战,没有一个不害怕他的。
在三年前的端午节那一天,鄂壁虎醉酒,又对夫人拳打脚踢道:她娘的臭娘们,你光给老子生赔钱货,一个顶梁柱也生不出来,你真是该死。
鄂壁虎是专打她的脑袋,打的她是鼻口鲜血直流道:她爹,生男育女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没有男丁不能怪在为妻的头上,闺女也得有命担。
鄂壁虎道:臭娘们,种你一个头呀,你就是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今天老子就灭了你。
鄂春花姊妹道:爹,求求你不要打娘了,你这样会打死娘的。
鄂壁虎拿起一根木棒子道:臭丫头片子,快滚开,老子打死这一个臭婊子,再给你们找一个能生弟弟的娘。
鄂壁虎手起棒落,夫人一声惨叫,再也没有起来。
鄂春花已经订亲,还没有出门道:爹,你心愿已了,娘亲终于被你打死,请恕女儿不孝,不能为母报仇,只好陪伴娘亲去了。
鄂春花拿起一把菜刀,就自刎了。
荷花也向前道:爹,常言道,百世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怎么你如此的绝情无义,打死我娘,女儿可不想嫁个像爹一样的夫君,死在他的拳脚下,请恕女儿不孝,离开这一个恐怖的世界,陪伴娘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