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不是我和南络拥有异能,我们连拿入冲锋队的考试名额也拿不到的。
对面的壮汉听口音是内蒙的,怪不得两边颧骨高,单眼皮,身上全是脂包肌。
直到5点,冯大哥眼睛上青了一块,对面壮汉的手也被错位。
“都这样了,队长他们怎么没人叫停?”南络担心冯大哥吃亏。
场上的蒙古壮汉,托起自己被卸掉的手臂,“你先等等我,我去复个位。”就离开。
壮汉走到水泥台上,半蹲身体,将瘫软无力的手臂定在水泥台上,壮汉咬紧牙关,一用力。
南络看得龇牙。
周边的人群给壮汉让出一条道,壮汉若无其事的走到冯大哥面前:“来,继续!”
“真的还要让他们在比试下去吗?”南络看见壮汉自己就把脱臼的手臂接上,不由得担心起冯大哥。
“都这个时候了,两边的老大都没有下来阻止,那就是默认了这事,与其说是他们两个的比试不如说是两家老大的比试,都在暗戳戳的希望能压对方。”
安姐理性分析。
“为什么,就因为我么不归军队管,不服从?”南络不服气。
“归根结底,是军队和国家还在忌惮我们,只是眼前的局势不得不先留着我们。”我把话讲的明白些。
“靠!”南络没想到,自己家付出这么多的努力,做了这么多的,居然还被自己的国家忌惮。
“是啊,就是担心腹背受敌。”静姐也放下手,无奈。
直到开饭了,两人都还没分出胜负。
两个人打到这会儿,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冯大哥捂着肚子,问对面多的壮汉:“你身手不错啊,你叫啥名儿?”
“你是条汉子,我叫,布日固德,在我们草原上,是雄鹰的意思,你呢?”
对面的壮汉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我叫冯炳。”冯大哥捂着肚子走到布日固德面前,伸出手。
这次,两人没再耍心眼。
布日固德借力站起来,佩服:“后天就要打仗了,我们,握手言和吧!”
“好!”
两人勾肩搭背互相搀扶到医务室擦药。
“就这样就没了?”南络以为会打得你死我活。
“对啊。”静姐顺着泥台阶下来。
“这个场面,才是两边最愿意看到的。”安姐跟上静姐。
眼见比赛结束,泥台阶上的人都散去,飞奔食堂。
我从泥柱子离开,下了两阶,回头看向南络还坐在原处。
朝南络伸手。“快点下来吧。”
南络呆愣的看着已经没人的操场中心。
将手放在我手上,点点头。
“快点吧,最近军队来了,我们跑慢了还要跑好久的队。”
南络反应过来,立即拉起我跑起来。
我回头,左手一挥,高高的泥台阶立即消散开。
就像从来没存在过那里一样。